两个孩子,哄了好一会儿才睡着,等把女儿放到小床上,叶晨背心里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看孩子这么小,叶晨就这么幸苦,朱凤凤有点害怕的朝自己的肚子看去,这个小家伙不会也这么折腾她吧,她可不要!
其实,像她们这样富庶的家庭,哪里需要自己亲自带孩子的,叶晨这么累,是因为不放心把孩子假手他人而已。
月嫂休息好了,等她过来,叶晨才有时间和朱凤凤坐到沙发上说几句话。
朱凤凤其实也是被叶晨一个电话打来的,陈如玉那里肯定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了,她就把希望都放到了心直口快的朱凤凤身上。
让保姆倒来两杯白开水,叶晨端起一杯,轻轻啜了口,“凤凤,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啊?”
这样的问话,是叶晨斟酌后问的,既能套到朱凤凤最真实的话,又不让她起疑。
朱凤凤玩弄起手腕上端木老爷子最新送的玉镯,据说是端木家的传家宝,漫不经心道:“没什么新鲜事。”
她脸皮再厚,当着叶晨的面也没胆量说,现在整个a市最轰动的新鲜事,就是她和端木宇的婚礼。
听到这样一句话,叶晨有些失望,再次打了会腹稿,又说:“有没有听说发出了什么大事,是惊动警察的。”
朱凤凤摩挲玉镯的手微微一抖,叶晨捕捉到了,再次开口,声音颤抖了起来,“你快说呢。”
朱凤凤抬头,对她咧了咧嘴,“晨晨,我真说了啊,你要有心里准备。”
叶晨不耐烦,“快说。”
朱凤凤犹犹豫豫,迟迟疑疑,到最后,还是告诉了叶晨一件在她看来是大事的事,叶晨听后,整个人仿佛呆住了。
朱凤凤后悔了,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晨晨,你没是吧?”
叶晨缓过神来,“我没事,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紫薇早就被毁容了,她戴的只是根据基因绘画出来的面皮,更想不到她疯了。
毕竟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亲姐姐,说不难过,那也是不可能的,朱凤凤自知惹祸了,在凌漠随时有可能出现前起身告辞了。
叶晨没挽留她,目送她离开后,心里只在想一件事,等出了月子,要去疯人院看看紫薇。
就当叶晨想尽办法想从别人嘴里套出点东西时,凌漠在哪里呢?
他在部队里,不过他已经不是一袭绿色的军长,就只穿着普通的休闲西服,黑色那种沉稳内敛的颜色,越发显得他挺拔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