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哈哈哈哈哈哈,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没想到我人在米国还能吃到你的瓜,难得,真是难得!”
杨铭远知道再跟这个话痨别扯下去就没完没了,说了句“拜拜”就把电话放了。
那边霍天磊也不在意,他也不急着给范成鹏回电话,他估计杨铭远其实懒得跟那个叫什么荆洋的计较,也幸亏那人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不然杨铭远哪里会这么平静。
霍天磊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直等到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属于什么也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所以荆洋该忐忑还是忐忑,然而范成鹏已经不好意思再打一次电话了。
接下来的事情显而易见,荆洋生怕有什么他承担不起的后果,提心吊胆了一两个月,吃不香睡不着的,头发都揪掉不少。
日子一天天过去,可另一只靴子始终也没落下来,荆洋成天悬着心,人都疲了。
只要荆洋消停了,季芸芸就自在多了。
自从没了这个讨厌鬼三天两头找借口出现,季芸芸觉得空气都新鲜了不少,学校里时不时冒头的流言也没什么人提了。
也幸亏季芸芸全身上下没有哪一点像贫苦出身的样子,要不然荆洋这种社会青年时不时来学校找人,再加上元旦赞助之后不少人记住了他的脸,季芸芸身上的谣言怕是又要多上几条。
这种闲话还不像开后门找关系那种,真要涉及到作风问题,再怎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
时间一晃就到了五月,接踵而至的各种考试占满了京外学生每一分闲暇时光。
不说别的,至少许多高年级的学生都习惯了季芸芸偶尔出现在某个专业某堂课上,然而,当他们发现连专业等级考试的考场上都有季芸芸的时候,还是感觉人生观被颠覆了。
什么考试都敢报,一顿操作猛如虎,这是一些人暗地里对季芸芸的形容。
所以无形之中大家压力就来了,这要是让一个低年级业余选手超了过去,哪还有脸见人?
季芸芸业不业余,远方最清楚不过,他虽然不用参加考试,但他作为钱教授的助教,总有几个走得近的学弟学妹。
偶尔听他们议论起季芸芸的“壮举”,远方也是满心的无奈,他心知这一次又会有很多人惊掉眼球了。
如果说同声传译多少还需要一定的专业训练,那么纯粹的语言水平考试对季芸芸来说就再太简单不过,他敢断定,等分数出来,季芸芸绝对能吊打一溜人。
他也一再提醒学弟学妹们好好复习不要大意,作为法语系的大师兄,他当然不希望同门的后辈输得太难看。
随着初夏的到来,季芸芸的十七岁生日也逐渐临近,但她自己对生日这件事实在没什么兴趣。
两辈子那么多次生日还没过够么,今年这样不零不整的,又不是十八岁成年,她是真的懒得折腾。
对此季家上下也没有办法,老季说摆个宴吧,季芸芸说自家人吃一顿就行,老季问要不要请相熟的同学一起热闹热闹,季芸芸说不想那么麻烦。
既然掌上明珠说了不过,那只能顺她的心意呗,可季中杰心里觉得委屈了闺女,只能在生日礼物上下足了功夫。
季芸芸当年用来装礼物的保险柜早已经换了个一米高的,要知道里面并没有什么太占地方的大件儿,大多是些珠宝首饰,还有各种不动产凭证,可即便这样,里面的空间也快不够用了。
季中杰对收藏本来没太大兴趣,但这几年港城的拍卖会他是常去的,要么带回来几件珠宝,要么就是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这么多年下来,季芸芸的藏品早已经相当可观。
季中杰的观点相当朴实,反正石头疙瘩又坏不了,大不了就放着呗,等他闺女长大了,必然要做方圆百里最靓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