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要死了,但垂死挣扎还是要的。
楚瑜:“大哥,你是皇长孙,爹爹下面的,应该是你。”
爹爹不想做太子,顶上的,应该是你。
楚瑾:“娘亲都说了,咱俩前后也就隔了半盏茶的功夫,什么长不长的。”
呵呵,谁爱做谁做,这东宫只有鸟蛋掏,可无聊死了!
两相对峙片刻。
楚瑾;“阿瑜,攘外必先安内。”
楚瑜:“再救一救?”
楚瑾:“皇叔交给我。”
楚瑜:“妹妹交给我。”
楚瑾:“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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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没料到裴宥居然打算亲自给俩崽开蒙。
如此盛事,当然不能错过。
议事堂的偏殿她再熟悉不过,掐着时辰便悄悄从侧门溜了进去。
侧门对的是内殿,歇息用的。
温凝也便悠哉哉地躺在床上听外间的动静。
“皇兄,阿瑾踢我!”
楚烨竟也在?
“爹爹我没有!是阿瑜绊了我一下!”
“爹爹我没有!是皇叔的笔掉了,我帮他捡毛笔!”
“我的笔就在我手上,何曾掉了?!”
“那是大哥的笔掉了!”
“我的笔也在这里,哪里掉了!”
“那就是……是爹爹的笔掉了!”
裴宥:“……”
“阿瑜,换桌。”
安静了一会儿。
“爹爹,皇叔握笔的姿势不正确!”
“胡说!我握笔的姿势是太傅亲手教的!”
“难道我爹爹教的是错的?!”
“就不能是你学错了?!”
“我亲眼看着的,怎么可能学错?”
“我握笔握了六年,怎么可能握错!”
“爹爹,皇叔和大哥好吵!”
温凝难得听到了裴宥克制的吸气声。
“阿瑾,换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