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有更要紧的事。
毫无悬念,成功了。
毕竟宗行雍从前就对他毫无防备。
殷臻搬了张凳子,坐在榻边,思考了半天人生中的一次重大选择——
到底是上摄政王,还是先给他换女装。
这两个选项在他心中对摄政王想做的事中排行前二,且不可撼动、不相伯仲。
但是……
新帝其实有一些不明显的懒,养尊处优十来年,骨子里都是惫懒的。
他幽幽盯着宗行雍那张脸,表现出一些和平时不相符合的跃跃欲试来。
——孤验证过了。
殷臻严肃地想,那把白色粉末确实可以药倒一头牛,所以药倒摄政王是一丁点儿问题都不会有的。他做得天衣无缝,宗行雍不会有反抗之力。
嗯,不会。
做了皇帝的太子自认为很成熟,很周密,很机智。
很万无一失。
但他忘了一件事,摄政王这人虽然禽兽,但体力和抗药性绝不是一般禽兽可以比拟的。
半炷香过去。
殷臻思考完毕,终于下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他站起身,怀抱某种隐秘的期待,上手去扒摄政王衣服。
胳膊刚伸到一半,一只手腕被紧紧抓住。
殷臻当即就僵硬了,缓缓下看。
——幽幽灯烛下,摄政王冲他阴森一笑,露出尖锐犬齿。
“真想看本王穿?”他不怎么友善地看向殷臻身边的凤冠霞披,红得扎眼。
宗行雍额头青筋隐隐一跳。
殷臻表达愿望:“想。”
红烛一晃。
摄政王这人,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极致。
既然女装都穿了,别的事一起做,也无妨。
他禁锢着殷臻双手,一寸一寸俯下身,吻掉殷臻锁骨上一滴汗珠。殷臻轻微一抖,往后缩,换来一声低笑。
“可以吗?”宗行雍很有礼貌地问。
殷臻喘息变得艰难,他一字一顿:“孤说……不……你会停?”
那倒不会。
摄政王埋首在他肩头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耳畔戏谑地、悠悠地拖长调子:“……夫君。”
殷臻刹那紧绷。
啧。
宗行雍很快将他逼出一声哭腔。
“穿也穿了,叫也叫了。”摄政王单方面宣布,“轮到陛下对本王有求必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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