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时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央求陆琬给他也生一个孩子。
陆琬怕疼,不敢生,每回都说明年一定。
结果一拖延,就直到婚后第七年,他们才有孩子了……
不过有了孩子后,郁时安也算是苦尽甘来。
小景儿已经到了妈见打爸见烦的年龄,郁时安翻身农奴把歌唱,天天抱着粉嘟嘟的可爱小女儿在权景肆面前晃悠。
权景肆黑着脸,阴恻恻地揶揄:“怎么?让我提前和儿媳妇搞好关系?”
郁时安听了这话就火大,眼镜折射出锐利的光芒,“你们家小景那么老了,好意思么?”
比他们家小鹿大了好几岁呢。
“你懂什么?年龄大会疼人。”
权景肆继续阴阳怪气。
大几岁怎么了?秦御那头老牛,都有薛雅这样的嫩草倒贴呢。
可见,年龄并不是问题。
“滚。”
郁时安阴沉地垂下眼帘,抱着娇嫩的小女儿走了。
郁时安为了防止女儿恋爱脑,更为了防止女儿长大后被权景肆家的老牛拐走,天天提醒小鹿,少跟权家那位来往。
然而,孩提时期还可以教导,等孩子步入了青春期,郁时安就管不了了。
更让郁时安吐血的是,小景儿的确只把小鹿当妹妹看,但小鹿,从小就喜欢小景儿。
每天跟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小景儿身后。
好在小景儿比她大得多,小景儿出国留学后,小鹿还伤心了一阵。
不过,小女孩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
没多久,小鹿就放下了,专心搞学习了。
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早已退休和云婳到衔珠岛养老的权景肆忽然发现,他手腕上的表坏了,指针停止了走动。
这块表是云婳送给他的,当初他掉进海里,手表都没坏。
这次忽然出问题,权景肆莫名的有些心慌。
他从前就喜欢拆东西装东西,所以很快,他戴着老花镜,把手表拆开了。
拆开手表,他发现了里头的玄妙。
云婳当年定制手表的时候留下了文字,权景肆用放大镜,看清楚了里头的内容:
机械手表的每一次震动,都是我的心脏在说爱你——云婳。
心脏传来刺痛,权景肆缓了好一会儿,颤颤巍巍地离开书房,去卧室里寻云婳。
她在睡梦中安详离世,享年8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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