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肆请她给云婳做新婚嫁衣,全手工制作,很是繁琐不说,耗时也久,要不是本家人,这种活,权明珠还真是不愿意接。
何况,权景肆还相当挑剔,让她拿出毕生所学,做出一件穿过之后足以放进博物馆珍藏的作品。
这还是难为她了。
权明珠给云婳量好了身形,又询问她一些意见。
云婳也是她来了之后,才知道权景肆要给她做中式嫁衣。
关于婚礼的事情,云婳一无所知,有时候问起,权景肆也是含糊其辞,让她不用操心。
云婳好奇问权明珠:“是要做什么样的婚服啊?旗袍,秀禾服?还是婚纱?”
权明珠闻言,疑惑看她:“四哥没和你说吗?”
什么旗袍、秀禾服,权景肆让她做的,是凤冠霞帔!
而且还只给了她一年工期,简直是把她当牲口使了。
云婳茫然摇头。
权明珠看着女人一无所知的脸,低声叹息:“唉,四嫂你还真是命好。”
看样子,这种无理的要求,只能是权景肆自己提出来的了。
这时,小景儿蹬着他的学步车,哇哇大哭地走了过来。
云婳闻声看过去,把小景儿抱起来,问身后的仆人:“小景怎么了?”
女仆为难开口:“五少回来了,小少爷在花园玩撞到他了。五少想逗小少爷玩,结果小少爷就哭了。”
云婳皱眉,权景梧回来了?
云婳抱着小景儿回了屋里,给他泡了奶。
小景儿抱着奶瓶喝奶,大眼睛还是泪汪汪的。
权明珠走上前,低声对云婳劝说:“四嫂,虽然说五哥是四哥的亲兄弟。但恕我直言,他那个人,这里有问题的。”
权明珠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抿着嘴唇,讳莫如深的模样。
“十几岁的时候,手里就不少人命了。要不是家主保他,他哪里活的到现在。”
云婳点点头,“我知道。”
之前,权明森给她看的那些录像带,想迷惑她误以为是权景肆。
其实,那里面的人都是权景梧。
他的确是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所以说,以后你还是谨慎些,别让他单独接近小景。”
“嗯。”
云婳心事重重地,抱着喝奶的奶娃娃,拍了拍。
……
权明珠下午陪云婳说了好久的话,云婳也从她口中知道了权家许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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