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柏:……
“哈哈哈……”
小景儿的笑声格外清脆。
权柏又气又笑,捏着小家伙的脸蛋吐槽:“臭小子,你爷爷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敲我脑袋。”
小景儿可听不懂,手里的小棒槌挥得可起劲了,眼看就又要一锤下去,权柏坐回去,叹了口气,看权景肆:“你教的?”
权景肆薄唇勾起淡笑,“我儿子这么聪明,不用教。”
这是小景儿最近的玩具新宠。
这段时间权景肆带着他到处溜达,大眼萌娃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都想逗他玩。可小家伙不乐意,所以最近喜欢上了这个棒槌玩具,拿来保护自己。
不喜欢的人靠近他了,他就拿小棒槌敲人家,让对方保持距离。
除了爸爸妈妈,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小棒槌敲打过。
“咳。”
权柏靠在藤椅上,舒服地眯着眼睛,“舒服日子过久了,不想回去了。”
权景肆睨他,“中南那边不管了?”
“懒得管了。”
他语调悠长地叹道。
不过,权景肆还是汇报了那边的情况。
“权明仁出国了,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了。权书绮搭上了沈宏明,沈宏明把她保下来了。”
沈宏明是沈家如今的当家人,大了权书绮近二十岁。
说来也是讽刺。
从前,权书绮因为年轻貌美,在商场上被人轻视,男人们觉得一个漂亮的女人理应是个花瓶。
后来,她花了不少精力,让所有人记住了权七小姐的名号。
结果到最后,救她自己出泥坑的,还是自己曾经最不屑的美貌。
沈莹玉原本就得罪了权柏,等权柏回来,他们沈家怕是躲不过追责。
所以,哪怕沈莹玉在那场混乱中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沈家见大势已去,不得已撇清干系,将从前沈莹玉的所作所为,算作她自己一意孤行。
毕竟在中南,得罪了权柏,得罪了权家,那可就寸步难行了。
权柏眼眸冷静下来,嗓音低沉:“嗯,我知道了。”
……
权景肆回到帝都之后,就开始筹备此前搁置到一半的婚礼了。
当然,婚礼这些事情有专门的人准备,但新的婚戒,他还没什么头绪。
陆家是做玉石生意的,现在基本上是郁时安在打理,权景肆打算咨询一下他。
郁时安工作繁忙,也是下班后抽的时间去见的权景肆。
推开包厢门,里头的男人正在给小景儿喂奶。
小家伙听到动静,大眼睛还转眸看向了他。
郁时安原本就淡漠的脸色更冷了,他长腿迈进去,关上门。
“你就这么稀罕你这个儿子,到哪儿都带着。”
郁时安冷言冷语地说,在对面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