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忽然疑惑地“诶”了声:“我记得我来的第一期和初禾住帐篷,她睡得很安分啊。”
谢黎瞥她一眼:“可能因为她跟你不熟吧,在外人面前她挺规矩的。”
【外人,怎么你是她内人了?】
【哟哟哟可能因为她跟你不熟吧~】
【还不懂我们黎子的意思吗?给我嗑!】
【你小子的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开着外放我爸走过来骂我是不是把他的百年沉香老茶饼给泡了,不然怎么茶味飘得满屋子都是】
【你就茶吧,谁能茶得过你啊】
纪初禾和谢黎凭借着极其离谱,但百分百默契的答案勇夺第一。
拿着两张晚上烟火大会的门票,纪初禾心情如鲠在喉。
下午的直播结束后,一上楼,她径直冲向了对面房间算帐。
谢黎正在换衣服,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见她进来,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你怎么来这么快?”
手上动作飞快地打算再解一颗。
“这就是你说的ok?”纪初禾上去抓住他的领子晃,“你是不是故意的?你ok什么啊ok?”
谢黎不解:“什么ok?”
“还不认账是吧?你当时是不是比了个ok的手势?”
“那是3,”谢黎恍然大悟,解释给她听,“意思是瞎答二个题,再认真回答。”
纪初禾:?
纪初禾亮出一个巴掌:“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谢黎微微弯腰,把脸贴上去,抬起眼看着她的眼睛,“想摸我?”
不知道是他眼神太认真,还是语气太哄人,纪初禾差点被迷惑了,她定了定神:“想打你啊。”
“哦,打是亲骂是爱。”谢黎笃定,“你想亲我。”
纪初禾:?
谁让你这么解释的?
晚上去看烟火大会,节目组并没有安排摄像跟着。但是尾随在身后的那几个人戴着的黑色头套实在太显眼了,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烟火还没开始燃放,纪初禾在草地上走着走着,忽然脚一扭,看上去要往旁边的谢黎怀里摔倒。
身后的黑头套:“哇!”
下一秒,她脚尖点地,腾空而起,一个侧空翻,稳稳落地。
黑头套大队:“……”
纪初禾转身往她们那儿看了一眼,二个人立马扭过身,假装聊天地东张西望。
小锦扯了扯头套:“我们不会被发现了吧?”
“怎么可能?”傅岁茹很有自信,“我们这伪装混在人群里,简直就是——”
“绑匪!”不远处的小孩躲在家长怀里,指着她们喊:“妈妈那边有绑匪!”
傅岁茹:……
傅岁茹打
着哈哈转移尴尬:“也不知道转子是节目组哪个工作人员(),让她跟我们一起来都不出来。
有没有可能?[((),”鹿鹿不确定问,“她也觉得这个打扮像绑匪?”
小锦倒是无所谓:“管他呢,能跟住禾子不就行了。”
“就是。”傅岁茹赞同地点头,转头一看,“我靠,他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