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嫂看她强硬的态度,无奈走到许律面前。
“小姐要你跪,她才愿意,她说……”
嘭!
许律二话不说笔直地跪下了,他刚刚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什么。
“你,唉!”江嫂长叹了口气。
江漫做好晚饭,一直在江漫房里晃悠。
“别走了,我头晕。”江漫当然知道她的心思,江嫂一直都是个心软的人,可她不是,她就是要为赵朔月报仇。
她写着写着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好的惩罚办法。
对一个最狠的惩罚,就是让那个人背负愧疚过一辈子。
“你去,把他叫进来。”
“快快,起来,小姐叫你进去。”
江嫂高兴去扶他起来,刚站到一半,许律踉跄站不稳,要不是江嫂扶着,就要再次倒下了。
两人进到书房,许律静静站在一角。
“想知道什么?”江漫看着全身湿漉漉的许律,他站的地方在不断的滴水。
见到江漫,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犹豫的问“那笔钱……”
“没有错,那笔钱是我投资在你们的,我看你今天来不是想问这些吧?”
江漫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自己自言自语说起。
“整个北城都知道,我脾气臭,最喜欢的就是唱反调,没有人能让我顺着,你想问,赵朔月怎么劝服我的?”
“你们是旧识?”
许律试探性的
问一句,因为赵朔月虽然比他们不是很有钱,但还是挺富有的了,有可能两人以前认识。
江漫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好可笑,忍不住嘲笑他一番,“赵朔月,你怎么就这么蠢,你猜错了。”
她抽出一叠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纸,她狠狠甩在他身上。
“这个傻子,在我这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为了给你求的投资,跪在这里,整整跪了一夜,抄了上几百遍的氓。”
许律傻眼的看着散落在一地的纸,愣住了,他抓起地上一张纸,那上面一字一句的诗,刺痛着他的眼睛。
他不敢相信再次询问道,“她跪了一夜?”
“没有错,她跪在这里的时候,你居然在跟别人的女人打情骂俏,你真的不配她这样为你付出。”
“在外面跪了一个小时就站不起来,许律那天跪完直接晕在我家门口。”
“你呢,你在干什么?跟其他女人甜蜜双排?”
“江嫂送客,然后好好消消毒,我嫌恶心,你们许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她要分手先的,明明是她的错。”
江漫气死了,怒声喊道,“把他给我轰出去。”
许律在手里攥紧一张纸,被赶出江家。
在雨里淋了好久,那大大小小的雨全打在他身上,嘴里像着了魔一样念叨着,“不是的,明明是赵朔月先要分手的。”
他坐上车后,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油门踩到尽头。
然后撞在一个护
栏处才停下来,气垫护住了他,他没事只是晕了过去,但手里一直不愿意放开那张纸。
他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