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晚宴那晚我可是在场,两人真的是说不出有多亲密。”
看着赵朔月瞬间僵住的表情,江漫软下语气,“男人没个好东西,不值得的,等雨停回去吧。”
“我相信我的眼光。”她挺直背脊直视她反驳道。
江漫见她这样要强,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言相劝的人,她的烂脾气可是整个北城都知道的。
“榆木脑袋,既然这么值得。”
“那,那你就跪在这里抄氓,抄上两三百遍,我明天早上来看,我满意了,就给你投资那个项目。”
“我还可以再多加10%投资额。”
“好,你说到做到。”赵朔月倔强的答应着。
这一笔钱可以挽回许氏,她可以为了钱做一切事情。
嘭的一声。
她将笔墨纸砚放在茶几上,笔直跪在地上。
江漫恨铁不成钢气冲冲离开。
还没到晚上,外面已经电闪雷鸣,这天已经黑的吓人。
忽然一道闪电劈破天际,雷鸣声把赵朔月的笔吓得抖掉。
她最怕这么大的打雷声了,她不知道的是怕打雷声的人不止她一个。
赵朔月十分认真的在抄,别说手累的没有知觉,腿早就跪到没有知觉了。
江嫂知道自己的小姐是嘴硬心软的主,她来劝了几遍,但拗不过赵朔月认死理的性子,她也无可奈何。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为了江漫好不容易松口坚持,还是在为自己心中那轻易倒塌的信念在坚持。
天天微微亮,她笔力有劲的写下最后
一段。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她缓了缓,想要站起来。
跪太久了,腿麻了,站到一半她重重倒下,摔了一身疼。
她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等缓过劲来,她才摇摇晃晃的走出江宅。
赵朔月现在才想起,这一切显得十分可笑。
她千辛万苦地拉了投资,结果她人上位,他一句分手都没有,没有任何消息,她在最难的时候谁都求不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她忽然有些感伤,独自驱车去江漫那。
江漫发火,一直不让赵朔月进门,她就一直站在门口。
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感谢当年的事,只是觉得有些愧疚于她,当年就应该听她的话。
过了许久,她的脸色略显苍白,难掩憔悴与疲惫。
她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拿出手机,准备叫车回去,可是手机关机了,没办法要走一段路才好拦车。
她刚走两步,就天旋地转,就又一次重重的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听到江漫的声音。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江漫的房里了。
“阿漫,那我先走了。”
赵朔月睁开眼,看见一个西装背影离开。
江漫看见她醒了,阴阳怪气地说道,“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死在我家门口呢,要死死远点,晦气。”
赵朔月不回答她的话,笑着反问道,“哪里来帅哥,叫的你这样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