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揉了揉朵朵脖颈处的软毛,这处是它最敏感的部位,但小狗一动不动,显然已经陷入梦乡了。
纪南伸手把已经上到六十斤的“小”狗连窝端了起来,小心放到床脚铺着毛毯的地板上。
他凑近嗅了嗅朵朵的毛发,是单调的宠物沐浴露的香味。
“人狗有别,但她确实很像只小狗,我这样也算是有效方法吧?”他喃喃自语道。
于此同时,放下手机准备美美入睡的钟佳婧狠狠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她嘀咕一句,翻过身就睡死了过去。
纪南房间的门总是从内反锁的,所以小狗们每天叫醒的方式就只能演变成拍门扰民。
但现在不同,他们找到了更好的选择——从来不锁门的钟佳婧。
当然,很大程度在于她很享受狗狗闹钟的甜蜜唤醒,有种心甘情愿打工的迫切感。
钟黑鸭醒来时身边就只有一只半阖着眼的猫,它知道今天是自我表现的时候了,于是雄赳赳气昂昂走去了钟佳婧的大门。
在它三番五次按不下门把手时,一边看不下去的冬冬一个飞跃,利落拉下了门把手,并留给黑鸭一个高傲的眼神。
这眼神好像在说:就这点小事还得哥亲自出手?
小猫的动作自然比小狗来得轻巧和爽利,钟黑鸭明显看呆了,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惊艳。
冬冬冷冷瞥它一眼,又是一个飞跃精准踹上了钟佳婧藏在被子里的臀部。
钟佳婧揉着屁股不愉快的醒来时,眼神就对上了床边目光清澈且愚蠢的小黑狗。
嗯,不像罪魁祸首,倒像曾经还在读大学的自己。
钟佳婧坚信,这半年的社畜生活已经将自己磨炼成钢铁般的智慧人,她已脱胎换骨,稚嫩不再。
这家里跟她有仇的不过一个,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杀臀凶手就是冬冬!
“好呀,你小子憋那么久就等着今天报复我呢?”钟佳婧握着小猫的爪爪严肃道,“那咱们今天就算是扯平了,以后你得守猫德,要不就把你送去猫猫管教所改邪归正了!”
威胁归威胁,她还是心软地给它再开了一个罐罐,因为小猫冲她软萌喵喵叫了
她盯着两小只吃了一会儿早饭,突然想起车位上还缺了一辆半挂大卡车。
扫了一圈无果,冬冬朝着纪南的房间喵了两声,是在给她指明方向,也像是在反馈钟佳婧刚刚的示好。
钟佳婧抱起小猫猛亲,“我的乖乖我的宝,我的钱包吃饱饱,没你我可受不了,你下次可还得说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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