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晚坐在案桌边想起宫远徵,开口喊道:“金逢。”
金逢:“在,小姐有何吩咐。”
霏晚拿出一个青瓷瓶:“将这个药酒送去给徵公子。”
金逢接过:“是。”
角宫,金逢问了下人得知宫远徵同宫尚角在房间里,金逢看着紧闭的门:“角公子,我家小姐让我送来药酒给徵公子。”
宫远徵听到嘴角上扬,但语气带着疑惑低落:“姐姐怎么没来?”
金逢抿唇:“小姐受罚,身上的伤还没好。”
宫远徵想起两夜前的事,脸上泛起红,给宫远徵上药的宫尚角动作一停,见宫远徵没有话问,起身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金逢。
金逢将药双手递到宫尚角面前:“角公子,药酒。”
宫远徵穿好衣服走到宫尚角身边:“姐姐现在可在兰听院?”
金逢愣了一下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思考着怎么回答。
原本脸上还带笑的宫远徵笑容消失:“姐姐不在自己院子?”
金逢沉默了一下开口:“前段时间执刃求小姐………”
宫远徵脸色阴沉:“宫子羽倒是好运气,前有云为衫为他配大寒之毒,后有姐姐给他开小灶。”
宫尚角倒没宫远徵那么生气,毕竟他闯第一关时,要是没有霏晚偷题告诉,他怕是要在里面困个十几天才能出来。
宫尚角稳住了像小狼一样炸毛的宫远徵,对金逢:“多谢。”
宫尚角想起宫远徵背后的伤,开口叫住了金逢:“金逢,金繁与你一样同为绿玉侍,怎么武力堪比长老身边的那些黄玉侍?”
金逢挠了挠头:“阿,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侍卫营里的侍卫很多,训练人组都是分开的。”
应付完宫尚角,金逢俯首离开了角宫,出了角宫,金逢才伸手拍了拍胸脯。
宫尚角却没那么好糊弄。
入夜,霏晚熄灭了蜡烛,屋内便多出了一人,霏晚手摸上腰封,腰封里藏着浸了毒的银针。
宫远徵将火折子吹亮:“姐姐,是我。”
霏晚看到宫远徵将手不动声色的放下,宫远徵有些可怜:“姐姐,我被金繁伤到了,好痛啊。”
霏晚轻叹一声:“远徵,将兰夫人的脉案交出来吧,不要想着在宫子羽的出生上做文章。”
宫远徵脸色暗了下来:“为什么?”
霏晚看向站在月影和黑暗里的宫远徵:“三宫长老不是摆设,宫子羽就是宫门的子嗣,你白日里同金繁交过手,肯定知道金繁不是普通的绿玉侍,这足矣表明前执刃对宫子羽的重视。”
霏晚沉声:“把脉案交给我,不要查了,就算查出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且雾姬夫人可是羽宫的夫人。”
宫远徵不甘心的看着霏晚,脸上带着低落,翻身从窗户出去。
霏晚背着手站在宫远徵离开的窗户前,抬头看着天上半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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