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晚喊停后,宫子羽已经没力的趴在缸边,整个人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宫子羽感觉到往常冰冷的掌心传来微弱的热感,霏晚看着宫子羽摇了摇头:“你内力不济,今晚就到这里,明日继续。”
宫子羽休息了一会继续在缸中与水对抗,霏晚看着宫子羽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的样子背手回了房间。
金逢将宫门外务文书放到霏晚面前,霏晚看着一沓子文书,头疼的双手撑着额头。
金逢偷笑一声:“可要替小姐看烛?”
霏晚看着金逢嘴角的笑,淡定的吐出一字:“滚!”
金逢低着头憋笑着退出房间,霏晚单手捂着额头,磨墨批注。
批好文书,霏晚将笔搁在砚台上,起身去书柜里拿宣纸,在宣纸上写写画画涂涂改改。
看了眼天色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收了起来,擦洗过后,吹灭蜡烛上了床。
山谷雾重,霏晚喝着热汤看着欲言又止的金逢:“支支吾吾的,说吧什么事?”
金逢:“上次角公子去追查郑家,发现郑家人去楼空举家搬离,今日秋风渡暗哨据点传来了密信,发现了郑家人的踪迹。”
……
走了三日水路一日路程抵达秋风渡,霏晚面带鬼牙面具,身披玄黑帽兜披风遮住额头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下黑色的快马不安的动着马蹄。
霏晚安抚的摸了摸马鬃:“墨雪安静点。”
金逢看着坡下的矮房:“就在那里。”
霏晚:“去探。”
“是!”
身后跟着的四个绿玉侍,轻夹马肚下了山坡,向矮房驶去。
一束烟花放出,在空中爆散。
矮房里,数十具尸体面色泛青的倒在地上,看着尸体脖上的伤口,是被人一刀封喉。
霏晚戴着手套蹲下身,用手挑开衣领:“没用毒,也没什么血迹喷洒,看来浑元郑家早就被挟持了,人走楼空是放出的迷雾让宫门觉得郑家已投靠了无峰,只是拖延了这么长时间才处理郑家……”
霏晚想到什么:“不好,是引我们过来的。”
霏晚话音落下,数十个钢针从屋檐上射下。
几个绿玉侍拔刀打断,可还是中招,只见几个绿玉侍还没发出声音就已经倒地身亡。
霏晚抓住几根钢针看着针尖的毒:“子时天。”
“聪明,可惜了,今天你们要把命留在这里了。”
一个剃发留有寸头的男子出现在正门,金逢立即将手放在配刀上护在霏晚身前。
霏晚看着金逢和那男子对打,那寸头男子以拳脚为攻,主打内力近身,身后传来杀意,霏晚翻身躲过,来人一脸苍白眉间阴郁脸上蒙着黑巾。
那人继续持刀攻向霏晚,霏晚弯身踢月将刺来的刀踢开。
霏晚抽出腰间的剑与刀刃相碰发出脆响。
“叮!”
“锵!”刀刃与剑身相撞。
寒鸦肆和霏晚四目相对,寒鸦肆手上用力向霏晚压去,想砍上霏晚的脖子。
霏晚顺力下腰脚上用力,一脚踢向寒鸦肆下腹。
寒鸦肆查觉到翻身躲过,霏晚对着寒鸦肆挑了挑眉,单手对寒鸦肆勾了勾,无声:来!
寒鸦肆又飞身攻向霏晚,霏晚将剑挡在身前勾住寒鸦肆的刀,挽出剑花,以柔克刚。
一道哨声响起,寒鸦肆看了霏晚一眼飞身离开,寒鸦柒将内力聚掌寻到金逢破绽,一掌将金逢击退数步,而他手臂也落了一道深痕。
寒鸦柒捂住受伤的手臂,恶狠狠的看着站在原地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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