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晚:“这是?”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贾管事:“是”
贾管事看了眼三位长老又看了眼右侧的宫尚角、宫远徵:“命老奴把制作百草粹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霏晚听后看向宫远徵,宫远徵放下抱胸的双手冲向贾管事:“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扯开宫远徵,被宫远徵推开。
月长老起身喝道:“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厉声质问:“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远徵”将宫远徵从怒气中喊住。
宫远徵退回宫尚角身边,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战战兢兢:“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的。”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和霏晚:“哥,姐……姑姑,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将宫远徵推到前一步:“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子羽:“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霏晚看着各执一词的两人开口:“一个是宫门嫡亲子弟,一个是在宫家几十年的管事,这里的人都做不了公平公正,不如交给我审吧。”
宫远徵看向霏晚,贾管事听后偷偷移着身子,宫远徵发现立即将手放在配刀上:“站住!”
宫子羽不想这么一个人证跑了立即追过去:“贾管事!”
贾管事从腰间掏出一颗毒药弹扔在地上。
“嘭”
毒烟爆开,浓烈的烟雾在殿上散开,霏晚来到长老面前,感觉身边有人,出手攻去,被一把抓住,那人轻声:“是我。”
宫尚角和霏晚用内力驱散开毒烟,贾管事倒在门口,背上插着三枚暗器。
宫子羽看着已经气绝的贾管事气愤:“宫远徵!”
宫远徵一脸无辜:“我怕他逃跑。”
宫子羽:“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的毒囊死的,这可就是你的问题了,押人上殿不检查一下。”
宫尚角:“既然目前远徵弟弟的嫌疑最大,那就先将他收押吧。”
霏晚和宫远徵一前一后的往暗牢走去,宫远徵看向霏晚:“姐姐要对我用药吗?”
霏晚看着一脸阴沉的宫远徵:“我相信你,宫尚角会找证据证明你清白,只一晚。”
宫远徵:“姐姐就这么相信我?”
霏晚翻了个白眼:“杀了前执刃和宫唤羽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了宫尚角成为执刃?那也得宫尚角在宫门啊,要不然不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吗。”
宫远徵露出笑容:“姐姐说得对,有些人啊就是蠢也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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