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着已经走远的霏晚,暗暗咬牙转身向牢房走去。
打发走难缠的少年,霏晚回到自己的院子,守在院门口的绿玉侍低头:“晚小姐。”
霏晚回到房间,侍女便上前接过霏晚的配剑放好:“晚小姐,现在可要洗漱?”
霏晚点头拆下腰封:“退下吧,这里不用你。”
侍女福身退出了房间将房门带好。
霏晚穿着里衣坐在铜镜前将长发梳通。
天将亮,洒扫的侍女都轻手轻脚的做着手里的活。
绿玉侍从议事厅走出到了霏晚院前:“执刃有请晚小姐。”
侍女掀开帘子看着还在睡眠中的霏晚:“小姐,执刃有请。”
霏晚起身揉了揉额角坐到梳妆台前由侍女梳妆。
出了院子,绿玉侍金逢跟着霏晚。
议事厅,宫远徵站在下方,霏晚穿着绿色女裙裙摆同袖口衣襟绣有莲花,减少了几分寒意。
霏晚看向坐在主位的宫鸿羽:“执刃。”
宫远徵看到霏晚的样子眼前一亮:“姐姐。”
霏晚身形一僵往另一侧移了一步。
宫鸿羽:“昨夜刺客身份可查明了?”
宫远徵正了神色:“是混元郑家二小姐,郑南衣。”
宫鸿羽摩挲了一下手指:“霏晚…”
话还没说出口,宫唤羽和宫子羽就快步进来。
宫唤羽拱手俯身:“父亲。”
宫子羽手里端着瓷碗:“执刃。”
宫鸿羽看着不成器的小儿子咽下即将出口的话。
宫鸿羽看向两人:“我听他们说,昨天晚上刺客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宫子羽脱口而出:“我和哥哥……我和少主本来商量利用密道的机关引出刺客。”
宫鸿羽听到宫子羽的话怒声:“没想到,你竟然学会了撒谎,少主怎么可能像你一样蠢,你自作聪明,还想把少主拉下水,从我说要杀新娘开始,就已经和唤羽商量好,设了这场局。”
宫子羽听完神色有些受伤的看着宫唤羽:“所以,你们都知道这是一场局……”
宫鸿羽看着宫子羽委屈巴巴没有一点担当的样子更加气愤,嘴里说出的话更加难听。
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背着手看到宫子羽手中的瓷碗,想缓和一下情绪开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宫子羽压下委屈的情绪开口:“今日我发现女客饮用的白芷金草茶有问题,我怀疑宫远徵擅自改了配方。”
宫远徵转身看向宫子羽嘴角的笑掩盖不住:“我确实改了配方。”
宫鸿羽对宫子羽太失望,解释了改配方的原因后更加气愤,气宫子羽游手好闲整日往勾栏瓦肆跑,又是一句句重话吐出。
一个绿玉侍走进来禀报:“启禀执刃,角公子已入山谷,马上就到宫门外。”
宫远徵听到宫尚角回来开口:“执刃,我想去迎接哥哥,容我先行一步。”
宫鸿羽还没从气愤中缓和语气略重的应了一声。
宫子羽低着头委屈的扁嘴,宫鸿羽:“你也回去,闭门思过,年纪也不小了,最好考虑清楚,如果还要继续做一个无所事事的废人,你就没有必要呆在宫家。”
宫子羽抬头看向宫鸿羽眼里有着倔强:“我也没有很想呆在宫家!”说完将手中的瓷碗扔掉转身离开。
瓷碗在地上碎裂,霏晚看了眼宫鸿羽和宫子羽,对着宫鸿羽俯身:“我去看看子羽。”
宫鸿羽摆了摆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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