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人挑三拣四的阿绸,终于有一天,在一个人的心里,成了完美的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快乐得手脚发麻。
光天化日之下,他被胡盐按在床上亲吻,剥去衣物。这样毫无保留地向人展示自己的身材和器官,他竟也毫不羞涩,甚至有些骄傲。
他是有些骄傲的本钱的。
胡盐甚至会觉得有些可怕。
她比划了一下:“这真的可以吗?”
阿绸亲着她,哄着她,把她揽在怀里偷摸地宽衣解带:“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
而胡盐粗糙惯了,她到底是个大脑简单的。
她会想着,再疼能有多疼呢?能比alpha的拳头还疼吗?就算疼又能疼多久呢,阿绸说到底也就是个oga罢了。
胡盐就怀着这样的心情接纳了他。
结论是,这个比较疼。
而且oga时间短这件事,对于阿绸来说似乎不成立。
胡盐从单纯疼痛到食髓知味,从颤抖痉挛到汁水四溢,从满脸涨红到双目失神。
见她双眼已经不再聚焦,阿绸俯身亲吻她,蹭着她的嘴唇来晃动她的脑袋,就像小猫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还好吗?”
胡盐因此微微回神,眼见外面太阳已经偏西,她赶忙推拒着,因唾液太多而说话含糊不清:“你差不多行了!霜升有钥匙,万一带着宝宝突然进来怎么办?”
“不会的。”阿绸否决了这种可能性,“现在这个房子四周都是我的信息素味道,她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进来。”
胡盐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霜升估计早就带着宝宝回家了,只是因为这味道太大,踌躇着不敢进门。
“这样的话问题不是更大吗!”胡盐大惊,好像突然找回一丝廉耻心一样向床头退缩着。
阿绸却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最后一次,我保证。”
快乐再次如潮水般袭来,胡盐避无可避,只能照单全收。
在把阿绸当作“别人的老婆”可劲儿欺负的日子里,她确实没有想到到会有这么一天。
结果就是,当这俩人终于折腾完,床单被套换好出门时,霜升正一脸哀怨地坐在小巷的台阶上。
在她怀里,宝宝穿着厚实的小羊套装,正在熟睡。
阿绸立刻走过去蹲下,一脸慈爱地看着宝宝的睡脸,眼泪不声不响就溢满眼框。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自己的孩子,伸手就想从霜升怀里接过来。
霜升却对这个莫名冒出的男人很警惕,抬头看了胡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