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靠在墙边,抱着手上下打量着童念溪,冷笑道:“你还好意思来我家,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当初你和我退婚前,就和徐家儿子不清不楚,然后联合你母亲演了一出好戏,收买陌生女人栽赃陷害我,现在你们和徐家闹翻了,又来找我,把我当成什么了?”
凌母听完儿子的话大惊失色:“什么?小辰你真是被陷害的,怎么不早说?”
凌辰看了眼吓得惊慌失措的童念溪,哂笑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啥好说的,所以妈,你别再同情童念溪了,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凌母听了儿子的话,对童念溪的印象瞬间跌至谷底,要不是为了形象,她高低得骂童念溪一顿,什么人呐。
“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砰”的一声,她把门关上,童念溪吃了一鼻子灰。
离开凌家,童念溪本打算暂时在街边长椅上呆着,但是天一黑,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怪吓人的,她只得回家了。
“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童胜达一见到她,想起今天受的憋屈,就忍不住责骂,但是担心女儿一生气再离家出走,又闭上嘴,“我给你热热菜。”
狼吞虎咽的吃过饭,童念溪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爸,我们该怎么办?”
童胜达摇头:“我不知道。”
父女俩相对无言。
徐惊涛此刻躲在离小城几百里外的一艘渔船上,和陈兴喆起了冲突。
两人从包修荣手中逃出来后,躲躲藏藏,过着朝不保夕的流浪生活。
手里没有钱,他们的生活条件当然特别差。
陈兴喆不由得开始后悔,他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听信了徐惊涛的话,和他一起干出那种事,导致自己现在有家不能回。
他曾经是个孤儿,也就特别渴盼属于自己的家庭,所以离开家的日子是真的不能忍。
陈兴喆越想越气,坐在船尾阴阳怪气质问徐惊涛:
“徐惊涛,你不是尤冬煦的双胞胎弟弟吗?你想要钱直接找他明说就是,干嘛绕这么大弯子,把我给坑了。”
他黑着脸,后知后觉发现,徐惊涛和尤冬煦是亲兄弟,万一出了事,看在血缘关系上,尤冬煦或许会放徐惊涛一马,但肯定不会放了自己。
所以他当初是疯了,才会相信徐惊涛的话,跟他犯下那种事,害得自己有家不能回。
陈兴喆抬起手,重重的锤了下,目光落在徐惊涛那张和尤冬煦长得很像的脸上,内心那种疯狂纷涌而至。
多年前在孤儿院里,他挑拨离间,差点将冬煦害死的记忆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