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宋寻的身体已经到了滚烫的地步,轻轻一撩就即将爆发。
然而白景聿又适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依旧反剪着对方的手,静静欣赏着这个平时端正稳重一尘不染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果然你平时都是装的,我的好哥哥。”
“白景聿……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宋寻骂道:“……真该死。”
“骂得好,我还要听。”白景聿俯下身用自己的唇堵上他的嘴,又在他的腰间软肉上摸了一下,“说你爱我,不然我还要继续折腾你,反正今天是你先撩我的,不回应热烈一些反倒显得我不行似的……”
攻势逐层递进,宋寻被反绑在头顶的手不断掐进自己的掌心,疼痛的感觉夹杂着说不清的慌乱,几乎要让他发疯。
“啊……白景聿!”
“嗯,亲爱的,我在。”
“我……你个畜生……”
“怎么样?”
“我……我爱你。”
·
宋寻浑身软绵绵的,浅色的被子胡乱搭在胸口。他侧躺着,一只手垂在床沿外,另一只手被压在了白景聿厚重的胳膊底下动弹不得。
黎明的曙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床上床下凌乱不堪。
明明躺着的是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可宋寻最终还是被挤到了最边上——另一边大面积空着,白景聿这个鬼畜一整个晚上不停地要抱他,然而一旦贴近就开始动手动脚。
害得被折腾到精疲力尽的宋寻只能不停地往床边躲,最后几乎要滚下床去。
而肇事者对此表示全权负责,并且一脸满足。
其实白景聿的生物钟早就在早晨七点的时候就自然醒了,然而他依旧选择继续躺着。
怀里的人还在均匀地呼吸,睫毛时不时微动,似乎依旧处在梦境深睡眠的状态。
和平日里时长穿着白大褂并且永远看起来很得体的宋医生形象不同,此时的宋寻整个人看起来很柔弱。
这并不只是白景聿作为昨晚“胜利者”的自信错觉,而是宋寻此时真的很虚弱——
宋寻几乎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已经被拆散架了。
白景聿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他缓缓睁开眼。
从沉沉的梦中醒来,宋寻只要稍微动一下,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会传来令人痛苦的酸软感。他微微一转头,脖子上连片的吻痕就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