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裂了。
姜觅瞳孔一缩,看着他手腕上的血色转身翻着包。
新买的小草莓创可贴没没来得及拆,她有点心急,撕开一张普通的创可贴回头,“呐…”
女孩子正想给他贴上,江弛白却避了避,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委屈的低了声:“要之前那种。”
开学一见钟情的时候,给他贴的那种。
之前和职校他们打架,她否认记得他的那次贴的那种。
专属她的,小草莓创可贴。
捏着创可贴的指尖微颤,她抬眸,对上他低眸装疼的脸。
校霸假模假样的嘶了一声,“好痛,要粉色的创可贴才行。”
打架的时候都没见他说痛。
姜觅唇角微勾,弧度并不明显就被她压了下去。
女孩子面无表情的转身,当着他的面拆开了那盒粉色的创可贴。
又给他拿纸擦掉表面流的血之后,她才垂着眼认真的给他贴上。
“啧,还是糖糖的东西最可爱。”
“…你、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她的小名。
昨天江池墨回家,兄弟俩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她身上,江池墨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说听姜纭叫她糖糖,还以为这是她的名字。
江弛白一听就知道,应该是她的小名。
她的家人和他一样,都觉得她像糖一样,软软甜甜的。
姜觅瞪着他,说不清是羞多一点还是恼多一点。
江弛白盛着满眼的光凑到她眼前,狭长眼的寸头校霸,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语气近乎呢喃恳求:“所以糖糖…”
“消消气,理理我,好不好。”
再不理他,他真的要疯啦。
四十口草莓啵
事实证明,主动的男孩子才会得偿所愿。
她认命的忍着那一丝不愉快,给他换了草莓创可贴,在他垂下那张戾气的帅脸说能不能理理他之后,姜觅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她无奈的笑了一下之后,不再理会身后傻乐的男孩子,心里胡乱的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是她一个人误会,也不关他的事。
自己无缘无故不理他,的确有点过分。
而他说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可能、也许、大概…只是将她当做了最好的朋友。
她没将江弛白往那种搞暧昧的渣男上去想,毕竟他看自己的眼神,瞧不出一丝恶意。
从前那两年也从没听过他跟女生不清不楚的传言,因为他连亲近的女生朋友都没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