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使还在不远处站着,江晚吟赶紧推开了陆缙,催促他去上朝。
陆缙低笑一声,没再惹她,整了整衣冠,用完膳便出门了。
江晚吟脸颊还是热的,陆缙走后,她循惯例要去长公主那里坐一坐,一出门,吹了吹凉风,脸色才平静下来。
江晚吟如今刚嫁进来,一应事务尚不熟悉,长公主便命王嬷嬷教她,也有替她镇一镇场面的意思。
幸而她从前经常帮着舅舅看账本,上手极快,很快便将府里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又由衷地感叹国公府的家底之丰。
虽外面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但若是细究,这府里连假山上一块的石头,池边的一株花,都有来历。
只是凡事不能面面俱到,府中也藏了不少私,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刁仆,不那么容易听话。
江晚吟心底有些不安,晚间的时候也专不了心,被陆缙握着腰往上一掼,她皱紧了眉,而后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许久后,陆缙抱着江晚吟靠在他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江晚吟歇了一会儿,才将心里的隐忧说出来。
“这有何难?”陆缙不以为意,揉了一会儿,手又顺着她流畅的腰线向下滑。
江晚吟赶紧按住,慢吞吞地别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一出生就是公府世子,自然没人敢难为他。
但那群刁仆可不一样,最是会看碟子下菜,她出身不显,性子也不像陆宛那般张扬,这群人只会表面敬着她,背后少不了敷衍。
王嬷嬷大约也是这么想的,特意叫她明日换身压的住的衣裳。
思索间,陆缙试着往下滑了几次,江晚吟执意不肯,他便停了手,幽幽地道,“我教你一招,明日你只需坐着,少说话,多反问,小事让王嬷嬷经手便成。”
“这般简单?”江晚吟诧异。
陆缙只是笑:“不过是扮猪吃老虎。”
江晚吟仍是有些迟疑。
陆缙又开了口:“还记得太子么?”
“上次在婚宴上见过,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江晚吟诚实地道。
“错。”陆缙揉了下江晚吟的发,“表哥实则同你一样,他生性内敛,性子又温吞,说话有些结巴,为了服众舅舅干脆让他少言,遇事只问不答,久而久之,旁人反而觉得他深不可测,不敢造次。”
“竟是如此么?”江晚吟爬了起来。
满头的柔顺的乌发随着她的动作从雪白的肩上倾泻下来,半遮半掩的,水骨嫩,玉山隆。
陆缙喉结滑了一下,双手扶在她腰上:“你明日试试便知,不服管教的,直接发卖出去便是。”
“我刚嫁过来便如此动作,怕是不好吧?”江晚吟迟疑。
“有我在,你怕什么?”陆缙道。
江晚吟思索了一下,也是,如今长公主已和离,阖府上下皆仰仗陆缙,她是他的妻,做什么都没人敢置喙。
江晚吟渐渐心安,打算明日便照着他说的来。
她坐在陆缙身上,拿陆缙试着演了几次明日的场景,颇为满意。
但来来回回的磨着陆缙的腹部,磨的陆缙眸色渐深。
一翻身将江晚吟摁住趴过去,分毫不让的讨回了束脩。
次日,江晚吟照着陆缙教的做了,说话极其简略,让一众仆妇纷纷摸不清虚实,又有冷着脸的王嬷嬷在一旁看着,一群人对江晚吟的确敬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