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已经不是生命垂危之际了,所以我也该讲究一些了。
半个时辰以后,也就是一个小时多点,苏安莹果然醒了过来。
是一醒过来就不断的咳嗽。
我也因此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蝾螈。
蝾螈这个东西是有毒的,而且它们甚至还会给自己的卵加上毒液,为了保护后代。
而这毒实际上是和麻痹猎物差不多的效果。
而着和蝾螈长得蛮像?鱼,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能力呢?
我想到这儿,也不免得为木蓝特他们捏了一把汗。
苏安莹睁开眼的那一刻,是想要从我怀里挣脱的,但是被我给按住了。
我看着她如此的虚弱,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依旧没有退烧,所以我就握住她的手,继续和没事人一样和解传波他们谈话。
原本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举动,但是完完全全没能想到,苏安莹居然也欣然接受了。
只是她用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又一次握紧了自己的青铜吊坠。
这一个晚上可以说是来到这里以来,最为平和,心理上最舒服的一个晚上了。
虽然条件简陋,浑身上下也不舒服,但是心里却是十分满足的。
解传波捞了两条黑鱼,也不管能不能吃的就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随着香味飘到鼻子里,那不能吃也变得能吃了。
我则是倒了一杯热水,轻轻的递给苏安莹。
她看了看我,眼睛之中向有泉水涌动,但也慢慢起身,微微笑起。
仿佛所有的困难在这一刻都已经烟消云散。
但是我心里也清楚,这只不过是给现实增加了一片滤镜。
当滤镜褪去,一切的一切仍然需要自己的面对。
解传波倒是个现实的人,他吃了口鱼肉,就向着瘦老头开口问道。
“我说老头啊,咱不能就一直被困在这里吧?你有其他路吗?”
瘦老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之后,这才轻轻开口:“其实按道理来讲,走流沙是很容易很轻松的一条路。”
“当然如果在没有遇到恶劣天气和突发变故的情况下。”
“但是在流沙之下,这复杂的地下洞穴系统之中,也一样可以到达流沙尽头。”
“那个出口可以直接抵达蠃母山对岸,离玉山已经不多远了。”
我看了解传波一眼,看来这个老头子是不知道我们原计划正好是要去蠃母之山。
于是也干脆不再多想,直接敲定了计划。
“那我们就走地下!哪怕要走的路多一点,所花费的时间长一点儿!”
我之所以选择走地下的原因,并不是走这里会更安全很多。
而是因为我觉得风险相对要小上那么一丢丢。
至少我们不用担心那可以麻痹神经的?鱼,也不用担心漫天的闪电是否劈到水中。
更要紧的是,我们时常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用脚踩在水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