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奉满眼慌乱,难以置信地看着二殿下,“二殿下你想做什么?”
欧里菲兹湛蓝的眼眸变得火热,“是我太唐突了,但我确实忍不住想亲你,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很陌生,如果你很讨厌我的话,那么我很抱歉。”
向来高高在上的二殿下语气卑微,雪奉觉得心里不太舒坦,于是轻声说了句:“我不讨厌你,你……你又不是个坏人。”
欧里菲兹的心被狠狠戳了一下,小虫母只是稍稍施舍了一点怜悯的态度,就让他想要完全把虫形幻化出来,用翅膀把他包裹住,缓慢而坚定的拥有他。
蜻蜓这样的虫族,交配时有及其剧烈的排他心理,他们会把自己的蜻蜓下尾部弯成一个心形,固定住他们的配偶。
他们的占有欲也很强,如果他感受到配偶身体里有另一只蜻蜓留下的jing-ye,他会疯狂地用自己的虫器把它刮出来,而把自己的灌进去。
所以对于欧里菲兹来说,他不能允许有其他S级雄虫围观,这让他只想彻底把自己弯成一个心。
可他不敢。
没错,二殿下也有不敢做的事情。
没有任何雄虫敢在虫母冕下不允许的时候强迫祂,在虫族,虫母冕下就是绝对的规则,如果祂愿意,欧里菲兹会毫不犹豫地为祂献出生命。
欧里菲兹是一只一向高傲的虫,他从未对谁低过头,除了雪奉。
不管他作为小虫崽时,还是作为神之迹时,甚至他如今是至高无上的虫母冕下,欧里菲兹也只愿意为他伏低做小。
像只可怜的、永远在祈求主人垂怜的可怜奴隶。
“虫母冕下,您不要这样纵容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让你彻夜哭泣的可怕事情来。”
蜻蜓身上的S级荷尔蒙味道就像是最高级的催x药,因为它的存在,小螳螂的虫母神经网一直在不停尖叫。
欧里菲兹的发丝垂在他自己的两侧,“冕下,我喜欢你。”
蜻蜓一边说着,一边将蜻蜓的下尾部卡进螳螂的两条虫肢之间,小虫母的tui在蜻蜓yao侧不断的折起、放平,来回无数次。
蜻蜓感觉自己脑子里像是炸开了心形的烟花,差点当场将他变成另一只蜻蜓,然后与他一起将尾巴叠住。
一番挣扎下,包着小虫母的布料也在地面上绽放了一朵折皱的郁金香,小虫母只是低垂着眼帘,温柔而忍耐神情全都落在蜻蜓眼底。
一贯清冷的小虫母十分可爱,让蜻蜓想变成一颗心形,简直是心口怦然。
小虫母单薄修长的身躯正在轻微起伏,在飞船舱温暖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他纤细的yao肢,笔直的tui,无一处不在透露着脆弱易折的破碎美感。
这是一具任何雄虫看见了都会称赞的身体。
祂是虫母冕下。
“不要这么看我。”
小虫母对蜻蜓复眼感到很陌生,恨不得当场从这地方消失。
他往上挪了挪,欧里菲兹没动作。
他又挪了挪,欧里菲兹一把握住他的yao,嗓音十分喑哑:“别躲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允许,我绝不会背弃承诺。”
雪奉不知道说什么好,“那、谢谢你。”
“不要对我说谢谢,冕下。”
二殿下恭顺的低着头,让一枚蜻蜓点水,落在蜿蜒起伏的虫母纹上。
他连两边小虫母可能会用于养育后代的小玩意儿都没有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