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怕一家之主饿瘦了,导致之前的战斗力起了变化?
心里想着回去后定要叫人好看的康思杰,絮絮叨叨地拿了暖水瓶,泡了半茶缸的奶粉喝了,再吃了几个半酥半脆的饼干。
哟,真香!
简简单单地吃完一餐早饭,康思杰迈着日渐熟练的肝部专用大碎步,来到村子前半部分的档支部驻地。
驻地是常见的鲁省建筑,门口竖着一块牌匾:XX公社梁家大队档支部,进去就是个大堂,里面有几张桌子,一两个书柜。
都摆满了各种资料文件。
“康组长!您吃早饭没?”听到声音,从大堂的侧房里出来,留在办公室里等人的文会计,上前就来掀开装有几个大饼的白布,笑道:“这是今早上刚做的,您尝尝?”
“文会计,已经吃过了,多谢!”添了添残留奶香味嘴唇的康思杰,先环顾了一下四周,方笑道:“梁书记他们,都下地去了?”
此际,神州大地上,每个村的村肝部,都不是脱产肝部,理论上都是要下地劳动的。
由村里的人人,选出来的领导肝部,他们的所获不叫工资,叫工分。
村里的每个人,在劳动之后(或以钱代),都有工分。
而工分的分配,则是根据村里一年的产出,先缴纳完国家的粮后,再保障每家每户每人所需后,多出来的部分,最后按工分多少的比例,按劳分配。
当然,身为村肝部,大小也是个官,怎么也会有相应的保障。
比普通民众,好上不少。
“都下地干活去了,康组长!”文会计笑道:“等会,我也要去地里,核算大伙早班的劳动值了!”
这个村子的劳动时间,也分早班,中班,晚班?
脸色如常的康思杰不懂装懂,颔首笑道:“文会计,待会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到地里看看?”
工作组不能高高在上,要遵循尊重平等原则,和群众们打成一片。
就从下地开始。
“康组长能下来田地里,给大伙鼓鼓劲,那可好啊!只是。。。”文会计低头看了下某人的鞋子,笑道:“就怕弄脏了康组长的皮鞋!”
这是一双上好的牛皮鞋,虽然上面的斑点泥泞,未曾擦拭干净。
结婚前的咸鱼,上下穿戴,都是由姐姐负责。
结婚后的鱼干,里外装扮,都是由媳妇搞定。
顺着他人的视线,康思杰低头看了下脚丫,上面正套着媳妇购买的上等牛皮鞋,笑道:“文会计倒提醒我了!穿这双鞋,下地确实不合适。我回去换一双鞋,再过来!”
康思杰麻溜地回到了住处,换了一双鞋,又再到支部驻地,跟着文会计,一同出了村子。
“文会计,村里的一日工分,值多少?”康思杰好奇问道。
全国各地,几万个乡村,每个村子的每日工分,都是不尽相同。
有的一日工分值5分,有的一日工分值2毫,还有的一日工分值5毛。
也许该说,就算是同一个村的各个生产队工分,也会不一样。
“康组长,这个工分值每年都不同!以去年来算,村里的一日工分,平均值1毛8分钱!”文会计笑道:“其中,三队的工分值最高,他们的一日工分,就分到了2毛8分钱呢!”
“嗯。”康思杰轻声应道。
村里产值最高的一个生产队,一天约3毛钱,一个月30日算,如此算来,他们的工资,每月才9元钱。
“康组长,我们村子依山傍水,已经算是不错了!”文会计补充道:“其他村子,一日的工分,才值几分钱呢!”
面无表情的康思杰,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表示知道。
农村,日子艰难啊!
怎么做?
“康组长,我们到了!”文会计指着前方的田地,笑道:“这些田地,都是一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