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出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池响。
接过去,手里是沉甸甸一把刀。
比池响之前的武器要精致很多,刀尖有锋利很多。
池响看着手里的武器不解,给他这东西干什么。
对上池响的视线,江恪张开的嘴又合上,低头避开池响的视线,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注意安全,不要外出。”
池响诧异的看他,江恪依旧低着头没有与他对视。
“怎么这么突然,是有什么事吗?”之前的事池响还心有余悸,他每每想到,都会想,如果他没有找到江恪,是不是江恪就会冻死在那个雪夜。
江恪自然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安,也知道他依然为之前的事担心。
但他却做不了任何保证。
垂在身侧的手,蜷起又放开。
手指生硬的仿佛机器。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变化,江恪无声的叹气。
他看向池响,与他对视并不躲闪:“我很快回来。”
池响放下手里的刀,就这样看了他很久。
就在江恪以为他会问什么的时候。
池响笑了笑,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
听到池响的话,江恪愣了一下。
欲言又止。
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进卧室,拿起自己的刀,简单收拾了点行李就离开了。
关门前,他突然转头去看江恪。
青年背光坐着,看不清脸。
江恪看了很久,却还是看不清。
敛下眼底那点不合时宜的情绪,江恪对池响说:“我走了。”
门关上。
江恪站在门口没有动,他有些后悔,他还想再多看青年一眼。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离开了这里。
在江恪走后,池响腾的一下站起来。
扯了张纸,给李辉留纸条,说自己要出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