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贾母,贾母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小垃圾。
贾敬让下人将史鼐史鼎看过的证据收了上来。
“史氏残害子嗣,毒害婆母,这样的阴狠妇人,我贾家断是不能留的。”
理亏的史鼐史鼎深深的叹了口气。
“敬兄的意思我懂,可事都过去这么些年了,既然当初姑父没有戳破,你又何必再拿出来说事。”
“再一个姑母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你们贾家生儿育女,也操劳了大半生,纵然年轻的时候犯了许多的错,她又能活多少年,你们又何必在她晚年拿出来,让她晚节不保。”
“大表弟你说呢?”
史鼐将问题抛给贾赦。
贾赦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表兄,憋住就是不开口。
凡事只要他不开口搭腔,屎盆子就不能光明正大扣他头上。
休想有用道德压他。
尤其到了他们这个份上,又有几个是真有良心。
贾敬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
“原我也不想拿出来的,毕竟婶子对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加她年纪又大了。”
贾敬的话在这里顿住,史鼐史鼎两兄弟不住的点头。
贾敬的话锋一转。
“可史氏旧习难改,老了也不为自己积德。”
两人的眉皱了起来。
贾敬接着道:“两位还不知道令姑母今天做的事吧。”
两人的眉皱的更紧了。
来的时候,他朝林之孝问话,林之孝什么也不说,他们在这荣国府又没有探子,如何知道。
可她这到底做了什么事,惹起这样的众怒。
史鼐史鼎忍不住的往贾赦那里瞟。
年轻的时候,他们与贾赦的关系颇好。
希望贾赦能看在往年的情分,同他们说上一说。
然贾赦这事已经彻底交给贾敬。
自是不会开口,让人扣屎盆子。
气氛沉默着。
知道贾赦靠不上,史鼐史鼎对视一眼。
打来就没有开过口的史鼎对着贾敬一礼开口。
“不知吾姑母今天犯了何事,还请敬兄告知。”
贾敬将贾母今天做的事说出,史鼐史鼎来这一趟,他们真是开了眼了。
第一次见帮着孙子抢另一个孙子婚事的人,更过分的是她还败坏她外孙女的名声。
就不怕她外孙女刚烈,跳湖自尽,最后烙下一个晚节不保。
史鼐史鼎尴尬起身。
他们自知贾母造下这样的孽,难有回转之地,可他们都是有姑娘儿子的人,史家不能有一个被休回家的恶妇。
不然史家的名声就完了,他们儿子女儿们的婚事也完了。
贾敬静静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