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就原谅母亲吧,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纵使母亲做了许多的坏事,可她也是生你的人,更何况母亲都这么大年纪了,你真的忍心看着母亲被休,晚节不保。”
贾赦没说话。
合着这子弹是没打你身上,疼的不是你。
贾赦从匣子里扒了扒,又扒出一个信封。
这也是贾代善留给他的。
上面写着贾政,贾赦当着贾政的面将信封打开。
里面放着一缕小孩子的头发,还有一块玉佩。
贾政认识这块玉佩,也认识这一缕头发的主人。
贾政彻底慌了。
贾赦将这缕头发收入怀中,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贾政的脸上。
被打的贾政没有反应,只低着头,瞪大了眼睛。
贾赦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你认不认识这块玉。”
贾赦将这块玉佩提了起来,质问贾政。
“我不认识。”
贾政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直接否认。
他不能承认,他承认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当初贾瑚的死,是他自作自受,明明身上都有爵位了,为什么还要那么聪明,而他的珠儿那么努力,每天背书背到那么晚,他怎么忍心看着他被人压一辈子。
重尝他的苦。
贾赦又一嘴巴子抽在贾政的脸上。
“这是父亲在你成年的时候送你的,你说你不认识。”
贾政与贾赦对视,心理强大的他不见丝毫慌乱。
“父亲送过我的东西不少,这块玉丢了许多年了,我怎么会记得。”
“大兄你不讲理。”
贾政倒打一耙。
贾赦望着贾政冷笑出声,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
这张纸上记着贾代善对贾瑚落水的调查。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贾政是怎么将贾瑚推下水的,王氏又在里面担任着什么样子的角色。
说来王氏也是个苦命的,被自己丈夫算计,替他背了那么久的黑锅。
贾敬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贾政。
没想到一向以正人君子自居的贾政能做出这种事。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
早在很久以前,他便就看透他堂弟的为人,整个就是一个伪君子。
自居正人君子,实则人格卑劣。
做坏事从不自己动手,总是装出一副无辜模样,这一点很高明。
别人怎么查也查不到他身上。
贾赦摊上这么个弟弟也是倒霉,记得贾赦小的时候,不得他这婶娘的喜欢,没少因为他这弟弟挨他那二叔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