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不能理解的他继续跪着。
没一会,贾赦贾政赶到。
看见自己跪在地上的儿子们,两人俱是一愣。
“母亲,他们是犯了什么错。”
贾母横了两人一眼。
“你们自己问他们。”
“贾珊你说!”
贾赦看向贾珊,贾珊闭口不言。
贾赦的眉皱的更厉害了,之后看向贾琮。
“酒后失言。”
贾赦愣住。
他这三儿从来都是个稳重的怎么会酒后失言,贾赦将目光转回贾珊身上。
老四比较皮,定然是他带的。
贾珊在心里直呼冤枉,这可真怨不得他。
“母亲,是我没管好他们,我替这俩孽障向您道歉。”
贾赦朝着贾母行礼。
贾母面色缓和了一点。
“起来吧,这事不是你的错,老大你道个什么歉。”
贾母将四人偷酒的事告诉贾赦。
贾赦嘴角扯了扯。
“你们四个到底是谁偷的。”
四人继续沉默,无人出卖贾环。
问不出个什么,贾赦无奈的看向贾母。
“母亲,这四个孽障嘴紧的很,儿也问不出来。”
贾母的眼神轻飘飘的扫在四人的身上。
“谁都不说,那就一起受罚。”
贾赦点了点头,没了吃饭兴致的贾母被鸳鸯扶起离开。
姑娘们跟着贾母。
贾环害怕的流下了泪。
贾珊安慰握了握贾环的手。
待人都走全了,贾赦将目光转向跪着的四人,面色变的严肃起来。
“偷盗乃是恶行,不罚不足以正家风,你们都去给我到祠堂跪一晚上,天不亮你们不能起。”
四人惊的将头抬起。
祠堂又大又冷,那地更是硬的不行。
要在那跪这么一晚上,早上起来膝盖岂不是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