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沉下了结论,“你支开我。”
甘画如雷击顶,谢星沉走到沙发那处去坐下了。
甘画只看得到谢星沉的一点背影,好冷厉,好不可冒犯。
她欲哭无泪,看了看手里的绳子,绳子并没有打上死结,她找了个结口,咬住一扯,绸缎般的领带从她手腕上滑了下来,质量过硬的领带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落下。
甘画小心翼翼向谢星沉走去。
谢星沉面容沉静坐着,甚至能看资讯,但是甘画知道这是他最不能惹的状态。
地板上都有地毯,裁剪得刚刚好,一丝角落都不会放过,甘画曲脚坐在地毯,趴在谢星沉大腿上:“谢星沉”
谢星沉瞥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甘画从他大腿处撑住沙发,起身靠在他肩膀上说:“不要不理我嘛。”
她刻意讨好,不知道她的领口正在他的视线下方,浴袍间的睡裙,睡裙上的领口,落入他眼中。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
甘画娇声娇气说:“真的只是以前的同学,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以前的邻居,大学的时候是隔壁学校的。”
谢星沉:“喔。”
甘画委屈说:“你好冷淡。”
谢星沉拿起茶几上的财经期刊,冷冷淡淡说:“我本来还打算给你最大的快乐的,但是你这么不听话,算了。”
甘画听到有快乐,而且还是最大的,她眼睛亮了:“什么呀?”
谢星沉不说话,她靠过去说:“什么嘛。”
谢星沉不理她,甘画锲而不舍,“谢星沉,是什么嘛。”
她娇死了,哪有老师像她这么娇的,谢星沉点点耳垂,“叫我一句好听的。”
甘画听见有突破口,她想了想,在谢星沉耳边叫道:“男朋友”
谢星沉睨她:“叫别人哥哥叫我男朋友?”
甘画说:“那也哥哥?”
谢星沉抿唇。
甘画见风使舵,连忙说:“不是不是,你让我想想。”
她低头想了半遭,可是觉得都不好,最后想到一个,凑近谢星沉耳边。
“宝宝。”
酥酥软软的一句话,谢星沉眼神亮了起来,忽然抱住她往空中扔。
“谢星沉!”她又开心又害怕,连连呼唤谢星沉的名字,笑得打嗝。
可能是因为她那个昵称让谢星沉太上头了,谢星沉这晚一直缠她。
她听谢星沉叫过她一次宝宝,那时候她没有留意,没想到她叫一次谢星沉的反应就这么大。
两天没做,谢星沉上瘾了一样一直要她。
她被折腾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围着他脖子的手臂一直颤抖,到第二天也不好。
第二天还早的时候谢星沉就起床了,“宝宝,出门了。”
甘画感觉闭上眼睛就是前一分钟的事情,她还带着哭腔,“我不起。”
全身都累,骨头被人拆开了重新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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