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谢星沉没有带着笑意或是戏谑,相反,眉间有点沉。
甘画才发现,谢星沉这么在意他把她弄疼的事情。
她眼珠子滴溜,“你亲我一下我跟你说。”
谢星沉说:“我不亲。”
甘画失望:“为什么啊?”
谢星沉转过头去,“我不喜欢你吊儿郎当的样子。”
甘画感觉谢星沉真的很难哄!
“那好吧,我跟你说。”
她又说:“可是,我腿很酸,转不动欸。”
谢星沉眯起眼睛看她一眼,甘画感觉谢星沉想把她吊起来狠狠拍打,谢星沉长臂一神,将她一把揽过去,威胁道:“你最好有话说。”
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往上腾,甘画眼睛发润,“你别碰我腰,我还是病人。”
谢星沉避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别转移战火。”
甘画只能颤巍巍说:“阎王命令黑白无常去勾五只小鬼,”
谢星沉:“嗯。”
甘画:“在五天之内完成,第一天,胆小鬼被勾走了,第二天,小气鬼被勾走了,第三天,好吃鬼被勾走了,第四天,可爱鬼被勾走了,一百天以后,阎王问我为什么我不会被勾走,我说,因为我有谢星沉啊,我早就千锤百炼了。阎王问这是为什么,”
谢星沉说:“为什么。”
甘画靠近谢星沉耳边说:“因为我每天晚上,都差点死在谢星沉身上了。”
谢星沉一怔,正在反应中。
甘画环住谢星沉,上身的柔软离他非常近:“谢星沉,虽然做完之后有点疼,可是做的时候……”
她耳根通红,闷在谢星沉脖颈上说了两个字:hs。
她的触碰像是给了谢星沉一击重击,谢星沉整个人都动荡了起来,血液在皮肤下面滚动乱窜。
他将甘画往沙发上一压,狠狠压上她的红唇。
两个人又是在床上无法无天,除了养生不能做的事情之外全做了,一抔白雪成了他眼中的代餐。
甘画舌尖发红,吊带滑到了肩膀下面,里面的胸衣更甚,扣子和带子全落开了,谢星沉尾指一勾,一件女孩子漂亮胸衣像鱼儿一样被提了上来。
谢星沉还要下手,甘画阻挡:“不许再碰了。”
本来就是鲜少见光的地方,哪禁得住一直贪欢。
谢星沉吻她:“再温存一下。”
甘画遮住身体说:“我要去洗澡了,我还要上药。”
她的理由这么有力,谢星沉只好放手。
谢星沉将甘画打横抱进浴室,给她放了满池的牛奶浴。
甘画颤巍巍将衣物褪下,让谢星沉去置起。
她坐落到浴球完全泡开的浴池里,感受着热水淹没身体的酥麻感。
和谢星沉两天相处的记忆涌来,带着一股后劲,从精神到身体,多个领域多种意义,那无法复制的体验和不可能再有的触感,都将她全方面给战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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