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沉看她紧张眉眼,懒声说:“是这样的,轻了握不住。”
甘画听了脑袋嗡的一下,脸臊红,“你,你怎么开车啊?”
谢星沉说:“是甘画老师身材太好了。”
甘画听了更恼,又羞又急,倒是心里那种紧张感驱散了,“你耍流氓。”
谢星沉说:“甘画老师不会以为男女朋友□□是‘你好’,‘谢谢’吧?”
甘画说:“那也不能这样说话。”
谢星沉笑:“那要怎么说话。”
他说着,悄无声息的,将雾蓝色的泳衣拿下了。
甘画认真思考,忽然觉得谢星沉说的也差不多,她脸红了一下,带着点期艾和羞涩说:“应该是‘我想亲你’‘你真好看’‘给我吧’。”
甘画说完觉得自己都动心了,有点想蹬被子,然后她觉得身上有点轻,少了一种紧绷感。
甘画说:“谢星沉,我好像轻了很多。”
谢星沉说:“嗯,因为我把你脱光了。”
甘画表情僵硬,从下往上慢慢裂开。
谢星沉拿了钱包里的东西,“甘画老师,我学会了。”
甘画僵硬转头:“你学会什么了。”
谢星沉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甘画老师,亲你好爽,你真的不穿衣服也好看,给我睡吧。”
被子盖上之时,人鱼公主被拖进巨海鲨口。
甘画:“谢星沉,我不是这样教你的!”
甘画感觉如堕深渊,身体被四面八方的暗涌噬吮,可是一旦熟悉环境,周围也会亮起无数扑闪的水母,她学会迎合,潜游于美丽的海底世界,只是在迎来银瓶乍破的那个时刻,她也会平庸疼哭。
洁白的浴袍洇开绯红的颜色,有谁的声音在低低的哄慰,阶段性的宁静之后,鲨鱼又苏醒了起来。
海水流动,身躯起伏,浴袍随着人为的驱赶一点点滑下地板。
在这个生命中首次获得的新奇的感受的时刻,甘画想起曾经在百科上面看过的关于剑鱼的形容,“强壮有力的尾柄产生巨大推力,长矛般的吻部劈开水流”,那时候觉得这段文字很优美,现在却有了在深海中直观巨型鱼的感受。
她的灵魂一颤,紧紧抱住谢星沉。
甘画第二天起来,只觉得脚心一直颤抖。
她可能是因为身体的不适,醒得比谢星沉早,从浴室的玻璃反射的状况来看,她身上的痕迹太多了。
但是那些都是浅显的皮上红痕,更加困难的,是深层处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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