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煎饼果子来一套。”
“你最爱的糖炒栗子,叫我哥哥就给你。”
<divclass="tentadv">“多吃点鸡腿,瘦的跟猴似的。”
齐枭蜷着身躯躺下,这里已经没了他的温度,一滴泪自鼻梁滑落,无声的砸到床板上。
市内一所清吧彻夜常开,迎着有心事的客人。
男人一杯接一杯的酒灌入,自嘴角溢出。
程深轻尝一口,太烈。
“你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找我喝酒?”
秦玉录大口灌着,片刻后三个字哽咽在喉,“他骗我。”
“所以你为了他,打破了原则。”
只见他嘲弄一番,“我早就打破了,在迷雾bar。”随后他补充一句,“为了你的女人。”
程深挑挑眉,没有否认的意思,“酒可不是好东西,你难道忘了?”
“我没忘。”他打断程深的话,语气带着悲凉,继而说道:“我们家老太太身体越不行了,二叔想取而代之,秦风正愁没人盯着我,他倒好,自己送上门去。”
程深开导着,“他心思单纯,中计也是意外。”
秦玉录眼眸浸染几丝红色,正是因为单纯,他才无可奈何,“不说我了,你的债还清没?”
他一口酒下肚,“老爷子的公司早就亏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在程安名下。”
“那留给你的呢?”
程深摇摇头,哪有什么留给他的,不过都是些欠条罢了。
怪不得他俩是至交好友呢,秦玉录拍拍他的肩,“起码不用照顾小屁孩了,再说,你现在不是也渐渐步入正轨了,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等差不多了,就跟她说清楚,省的一直误会你。”
他目光一顿,眼里的光暗淡下来。
哪会有人一直停留在原地。
“今晚我睡你家。”
“只能一晚,我家不是收容所。”
大概是被秦玉录震天的呼噜声吵的,这一晚程深睡得极不踏实。
梦里面,年龄尚小的程安脸上挂满泪痕,指着他道:“你才不是我的哥哥。你是坏女人的孩子。”
画面一转,杨采菲笑着看他,“我的儿子,陪我一起下地狱吧。那么身在地狱的你还能和她在一起吗?”
猛的,他睁开眼睛,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大口喘着气。
走到客厅,他与夜色融为一体,现在只有抽烟能使他平静。
黑暗中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咳嗽。
清晨阳光洒落树梢,留下一片明媚,泥土散发雨后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自然的韵味。
姜悦抱着书走在林间路上,转眼便瞧见前方来人,她急忙转过身去,一声呵斥令她顿住脚步。
来人正是刘清风,他快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我有那么可怕呢?”
他吹胡子瞪眼,显然对姜悦这一行为很不满意。
她陪笑道:“哪有?您可没老于可怕。”
不听她奉承之言,摆摆手说着:“行了行了,你这几天上课怎么老缺勤,期末想挂科了?”
姜悦有些哭笑不得,“我这不是选修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