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御兽之法,就这么粗劣地搪塞了过去。
当然,简单的暴力二字显然无法让地堡中的学者信服。
不过以宁洛对寒烟界土着的了解
暴力不能说服学者,但元冰一定可以。
“其实过程很简单。”
“我无非是以暴力驱逐雪兽,将之驱赶到元冰矿脉附近,将它死死困入其中。”
“困缚越久,它的元冰的恐惧便越是牢固。”
“此后只要我掌握元冰,它们便再不敢违逆,就是这么简单一回事。”
地堡深处,宁洛耸肩摊手,一副平澹无奇的模样。
但学者们却一个个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这方法听起来穷极夸张,可
可是宁洛毕竟提及了元冰啊!
元冰
还真有可能做到!
但要说简单,呵,那首先得找出第二个,能够单枪匹马将雪兽囚禁在元冰矿脉中的破冰人。
显然,那并不可能。
因而这所谓的简单,也仅仅只针对宁洛一人。
如此,土着这边轻易便搪塞过去。
但宁洛此番回归,自然不是为了向土着阐明此行经历。
而是为了呼唤颜丰白杨他们。
冰室。
阵法隔绝。
宁洛十指交错,开门见山:“此行傀术有成,但仅限缺少母体意识支配的雪兽。黑潮母体尚未寻到,不过已有寻路之法。你们这边呢?可有收获?”
颜丰白杨对视一眼,神色间顿时显出一抹尴尬。
收获倒不是没有。
但和宁洛相比,说是没有也毫不为过。
毕竟寒烟界的时局也用不着他们几个稳固,所以要说有什么具体的功绩,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颜丰扶额不语,示意白杨总结。
白杨虽面子上挂不太住,但还是姑且说道:“收获有一点,我们从土着口中得知了有关寒烟教的存在,但寒烟教早已覆灭,纵使大司祭与之有些关联,但他也并不打算复兴寒烟教,所以大可忽略。”
“至于那位与天同葬的飞升者,多半,是寒烟教的教主。”
“嘶”
“关于他的情报也近乎不存,硬要说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无非是,他曾在大劫之前,试图沟通上界,而且据说似乎取得了稍许成果。”
然,话音刚落,宁洛童孔骤缩!
成果?
宁洛并不知道,在他试图沟通上界之时,究竟取得了怎样的成果。
但宁洛至少明确一点,从他的视角来看,那所谓的成果
无非,就是黑潮大劫。
颜丰白杨可能并不知道这条看似微不足道的情报当中,究竟包含着多么重要的线索。
但宁洛却是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