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文则认为是结婚登记。
两个雄虫闲的没事干吵得昏天暗地,回过头见谢长留神色平静,身后也没跟着什么奇怪的家伙。
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谢长留,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舒伯南举起手,认真问道。
谢长留:“?”
“赫佩斯今天找你,是带你去训练吗?”粉毛雄虫问道。
毕竟赫佩斯是机甲单兵专业的授课教师之一,带谢长留这位机甲单兵专业的学生提前训练也没有什么问题。
艾格文说他的脑子一如既往地蠢。
“不是。”谢长留道。
舒伯南含恨退出赌局。
艾格文朝他丢了个自得的眼神,咳了两声后,试探性对谢长留说:“新婚快乐?”
谢长留朝他点点头,思索后又补充了一句:“多谢。”
毕竟是祝福,应该要道谢。
舒伯南:“……艹。”
谢长留向来不能理解他和艾格文的想法,问题回答完就回房间待着了。
银色悬浮车驶离皇家军校,还没开出多少距离,整辆车就像是忽然出现故障,卡顿着前行。
好在尚未驶上主路,周边并无虫和车辆飞行器,能容许它出故障。
赫佩斯坐在驾驶位上,整张脸活像是被火烧,完全通红。
他的脑子里不间断循环播放和谢长留告别前的场景。
上头的挑衅欲逐渐消退,到最后只剩下叫他头皮发麻的尴尬。
虫神在上,他说了什么蠢话!
红发军雌趴在驾驶台,不断敲击方向盘,导致悬浮车卡顿前行。
他索性让车停靠路边,等待旺盛的羞耻心平复。
平复许久都没有冷静的意思,赫佩斯打开光脑,给格其兰发视讯。
一遍没通就第二遍,第二遍没通就第三遍。
足足打了五次,格其兰才接起视讯,整个虫极其暴躁:“你又在抽什么风!”
听见他暴躁的声音,赫佩斯忽然就冷静了,他正色道:“格其兰,我结婚了。”
“你结婚就结婚关我什么——”格其兰下意识要呛他,话说一半又突然意识到什么,震惊道:“你结婚了?”
赫佩斯严谨点点头。
“所以你找我干嘛?”格其兰不愧是职场精英,极快冷静下来问赫佩斯要做什么。
“我想找你学烹饪。”赫佩斯正经地说。
“噗——”格其兰还没咽下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赫佩斯:“你确定?”
赫佩斯读军校时,雌虫必修的烹饪课,他从大一修到大四,考了十八次才勉强从亚雌老师那里拿到最低等级的及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