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转头:
“我们都还没有好好照过照片呢,来,看镜头。”
白寂严却轻轻推开了他的手:
“我这样子不好看
()。”
骆昭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奇闻一样:
“你还不好看?白总自谦可不能凡尔赛啊。”
白寂严唇角的弧度却有些苦涩:
“一脸病相有什么好看的。”
这段时间他总是与医院为伍,就是平常洗漱的时候他也不大愿意看镜子中自己憔悴病态的模样,他不想自己的样子和骆昭充满朝气的模样出现在一个画面里。
骆昭忽然有些心疼,白寂严确实瘦了很多,这两次折损太过,只有肚子的地方明显在长,人反而单薄了不少,这人从来都不说,其实他是在意的。
“胡说,你怎么样都好看,今天是这身衣服不衬你,等明天给你打扮一下我们再拍。”
这几天白寂严都是在家休养,只不过他还是偷偷让人去查白振江是不是有两个痴傻的私生子了。
骆昭也一直在熟悉白氏的情况,为很有可能就快来临的发布会做准备。
只不过这两天他都会找借口出去两趟,白寂严晚上失眠的状况也还是存在,下午总会睡上一会儿,有两次他醒来骆昭也没有回来。
他撑着起来,想要拿过手机,腿上却突如其来地抽筋了,他疼的脸色瞬时煞白,手机也掉在了地上连带着碰掉了床头的玻璃杯。
疼的呼吸都乱了节奏,想要俯身揉揉小腿,但是肚子里那个也有些闹加上腰背躺久了僵痛,他实在是弯不下腰,只能将将撑起些身子,倚在枕头上等抽筋的劲儿过去。
骆昭带着一个大盒子回家,想着白寂严快醒了,正要去卧室就听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他立刻冲进了屋子。
就见床上的人弯着腰,一只手抚着肚子,脸色白的吓人,额角都是冷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腿,腿上。”
骆昭忙掀开被子,帮他缓缓揉开抽痛的小腿,也不知这人疼了多久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个时候出去的。”
白寂严缓了半天才睁开眼睛:
“去哪了?”
骆昭想起他今天取回来的东西,轻轻低头吻在了他的肚子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好些了吗?你躺下,我收拾一下。”
他仔仔细细清理了地面,就怕留下玻璃碎渣让这人踩到。
这天傍晚白寂严被骆昭扶着起身去餐厅的时候才发现厅里的遮光帘都被拉上了,屋内很是昏暗:
“怎么拉上了窗帘?”
他的话音刚落,骆昭就打了一个响指,屋内提前布置的灯光顿时亮了起来,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台黑胶唱片机,音乐随之响起,白寂严再看向餐厅的时候发现整个餐厅布满了鲜花。
桌案上,烛台,香槟,水晶杯,花束齐全,白寂严看着这仪式感满满的布置,愣了一下,随即便立刻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他怕他忘掉今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
但是想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结果,他和骆昭的生日都没到,今天也不是什么情人节:
“昭昭,这是?”
骆昭笑眯眯地扶着他去餐厅坐下:
“别想了,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是它即将成为一个特殊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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