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她看见她,她今天穿着一件极为简单的蓝色长款旗袍,样式较为宽松,她高挑的身材将宽松旗袍撑起来,尽显亭亭玉立。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生的和先主一样的姿容,但脾气秉性却相差甚远。
她简直可爱透了,在她的生命中,贺连衣是罕见的赤字之心。
玲珑先是不喜欢她这种性子,但后面才渐渐意识到,有那么一个词叫做,大智若愚。
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去形容眼前这个人,但是她执拗地认为,贺连衣就是如此。
她凑上身去,双手往上勾着她的脖颈,那如玉的手腕好像一对瓷器挂在她脖子上,她前身紧紧地贴着她,织锦绸缎包裹的身躯温热柔软,靠得很舒服。
她仰起头,目光灼灼:“那你的练同学呢,不也要和你挂同心锁。”
连衣被她靠着,被她浑身的柔软包裹,对方还带着浑身软香,呼吸扑入耳侧,宛若挠痒痒似的,令她浑身发麻,一时间头晕目眩,她的手颤抖起来,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腰肢上。
那腰肢不盈一握,她竟迷离地,且克制地用指腹蹭着她腰线。
丝绸被摩挲出声响来,她微微躬着腰,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玲珑默契地没有躲避,反而腰肢僵硬,嗯哼地一声,撒娇似的。
她的手却开始不安分了,在她脖子上挠痒痒:“你说呀。”她在她耳朵边小声出气。
贺连衣腮帮子酸酸的,她转头抵在她的耳侧:“我不会和她挂同心锁。”
耳边的小蜜蜂继续嗡嗡嗡:“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玲珑着实没听见自己想听的,今天是七夕,难道她就没有什么想对她说的。
她努努嘴,有些意兴阑珊。
贺连衣低头看着她,一双睫毛微微翘起来:“怎么了。”
她摇摇头,不想主动流露出不好的情绪来。
正在此时,她透过人群,远远看见练羽魔,她手里拿着四个同心锁,正往她们的方向过来。
贺连衣方才要松开了她,却被她一把捧住了脸:“贺连衣!”
她让她看着自己,只看着自己。
“嗯?”连衣忽然楞住。
玲珑踮起脚,朝着她说:“你想要练羽魔放弃你吗?”
她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此时为什么问这个,但是她点点头:“嗯,想。”
玲珑抿了抿唇,伸手将她的脸往下捧了一些,只是对方太高,她依旧够不着。
她只好踮起脚尖,眼睫毛缓缓垂下,对着那红唇亲了上去。
红唇温热滚烫,很快将她包裹,她恍若看见远处少女失落的神情。
耳边响起亲吻声,就像小溪自上而下落下,令人心情舒悦,但她又听见了一声遥远的,铁索砸在青石板上的清脆声响。
玉玲珑撑开眼,被吻得目光灼红,她也没有忘记,朝哪个少女递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腰肢上的手再也难以克制,从轻抚变为更为狂热的揉按,她被对方紧紧按会怀里。
开小差的脸也被她的手掰回去,剑修的手有着层薄茧,硌得她下巴上柔嫩的我肌肤痒痒。
这种薄茧划破柔嫩的肌肤不止在这一处,令她顿时颅内产生了强烈的震动,又想起了什么酣畅淋漓的事,她快要晕掉了。
唔,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