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嗫嚅着:“再说,本尊的孩子哪有那么娇气,纵然是掉下来,她也不会。”
“呜。”
看她如此狡辩,贺连衣也腾不出手捂嘴,只好凑上前,一口吻住她的红唇。
玲珑的睫毛在她脸上剐蹭,她知道对方惊讶,但这种剐蹭,好似抚摸挑逗,勾起她内心的火来。
她的唇冰凉,她便依依不舍地覆盖摩挲,将她唇瓣温得热热的。
怀里的手却不停地推着她,呜呜呜地乱推着。
她没让着她,只挑开花瓣,直捣温润的舌尖,她的舌尖也凉凉的,看来是被冻得不轻,她便将它盘过嘴里含着,细细舔舐,让它温热。
只是它并不听话,好几次跑回那冰窖里,她又捣过去,所幸就那么放在冰窖里,不断吸吮着冰凉,传递过去热意。
玲珑哼唧地拒绝着,呼吸微颤,但很快似乎尝到了甜头,她不再推她,身子软在怀里,配合地绽开花瓣,大方地展露花心。
贺连衣顿时觉得鸡皮疙瘩冒了起来,耳边安静,仅有两个人激吻的水滑声音,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海浪波涛,一会儿又像春雨缠绵。
这阵激烈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却极大地抚平了内心所需,玲珑被亲的五迷三道,她沉溺着抓着她的脖颈,小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紧她毛茸茸得领口,触摸那滚烫丝滑的肌肤。
她贪恋着被吸吮,就是要被对方一口一口吃掉,她的身体和冰雪一般,在这灼灼烈日的攻势下,逐渐融化。
耳边除了轰鸣的接吻声,还想起了几声脚步和嬉笑声。
玲珑斜看过去,且见钟流萤和如烟一行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心下着急,就像是偷吃了别人好东西一般心虚,只推着贺连衣:“有人来了。”
还是她的小弟子。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心里有她的小弟子,却还要来这和她亲昵,倒是个人渣,吃着她还想着别人。
她唇齿难分,贺连衣在她唇边喘息之间,说了一句没事。
没事?
她还没反驳,又被抓了回去吻。
这次将她放下,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那虎口上的薄茧磨蹭着她,丝丝的疼和痒交融在一起,令人无比着迷。
那行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就是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师尊!”
都被认出来了,贺连衣还在干什么!
玲珑使劲推她,对方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纹丝不动。
钟流萤跑了过来,眼神从左到右,扫过她二人,目光却没有在她们身上停留。
这是?屏障术?
她忽然明白过来,两个人这是被隐藏起来了,怪不得,贺连衣如此放浪。
这是第几回了,她尽用仙法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待人走远了些,玲珑只觉得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万不可在此沉溺。
她张开口,轻轻咬了那瓣嘴唇,直到对方吃痛,才依依不舍地挪开。
贺连衣的嘴唇很快红肿起来,上面还泛着一层莹润的水光,满是欲望,她充满幽怨的眼盯着她:“干嘛咬我。”
玲珑噎口唾沫:“百日宴要开始了,你还沉溺这等事,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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