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居小院内,余鹤给秦晏把了脉,说秦晏身体底子很好,脉象不浮不沉,从容和缓,流利有力。
江迟也觉得秦晏身体挺好的,但不爱吃饭这事确实是个问题,好几年了也不见好。
于是江迟就问余鹤:“那他为什么总是食欲不好,不大爱吃东西。”
余鹤斟酌了措辞,没有直接说是因为秦晏太娇贵,而是委婉地说:“可能是挑食吧。”
秦晏≈ap;江迟:“”
余鹤又说:“还有就是工作太累、压力大、想得多,心里总装这事,在中医上叫忧思过度,气机郁结,心血暗耗,临床表现就是饮食减少,食欲不振,人当然容易消瘦有腹泻的症状吗?”
秦晏如实回答:“偶尔。”
余鹤问:“是着凉还是吃了辛辣生冷的东西。”
秦晏没回答,只是看了江迟。
江迟:“”
余鹤瞬间就懂了,看起来想说什么,又碍于秦晏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晏站起身,轻咳一声:“你们聊,我去看看傅总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待秦晏走后,余鹤和江迟才就这个话题进行深入交流。
作为大夫余鹤还是很专业的,谈起与医学养生有关的话题,完全没有半点平常爱玩笑意思。
他很严肃地跟江迟说:“以后不要那样了,很容易发炎,对身体损害很大。”
江迟听得很认真,想问又不好意思,清了清嗓才说:“那怎么样才能减少对身体的损害?”
说到这个,余鹤可谓是很有心得。
他钻研许久,总结出了很多宝贵经验,平常也没人能跟他聊这个话题,好容易遇上江迟,也不藏私,嘀嘀咕咕地跟江迟分享了很多保养的方子,还说等回去以后,他再多调配一些栓剂啊、汤药啊、药玉之类的给江迟邮过去。
与余鹤相比,江迟显得十分纯洁,似懂非懂:“什么药浴?是泡澡吗?”
余鹤一脸无语的表情,在江迟耳边耳语了一番,说得江
迟额头都冒了汗。
“这不行,这不行。”江迟连声拒绝道:“秦晏一定会杀了我的,他会用那个东西把我喉咙戳穿。”
余鹤莞尔道:“看你怂的,这又不是搞黄色,是调养身体的正经事,你脑子太脏了江迟。”
江迟揉了揉太阳穴:“对,是我脑子太脏,秦晏也知道我脏,所以他绝不会相信什么调养身体之类的理由,肯定以为我是变态,估计在我拆开快递的瞬间就掐死我了。”
余鹤转着手上的钥匙:“咱们兄弟一场,我该送的送了,能不能用上就看你的本事喽。”
江迟认为自己没什么本事。
他在秦晏面前向来很没出息,用悬崖村的土话讲,叫做‘耙耳朵’。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惧内。
巨惧。
下午两点半,节目组工作人员全部就位,将六位嘉宾接到了今晚的演出现场。
休息间内,化妆师和造型师也提前入场,开始给嘉宾们化妆。
导演说舞台灯光不带妆录制效果不好,再加上旁边余鹤一个劲儿的鼓动,江迟和秦晏也就任由化妆师在他们脸色描描画画了。
裴允珩和姚惊雨都是电竞选手,打比赛上镜前也都会简单地化妆、做造型,倒也已经习惯了。
姚惊雨还有点低烧,节目组的队医给他量了体温,喂了半颗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