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离婚之后,你也能管我抽不抽烟吗?”闫琛突然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
苏夏说不下去了。
是啊,别说离婚之后了,就单说现在,他好像也没什么资格管闫琛的事。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有合约的。
他知道闫琛这是又在警告他了。
苏夏忍着发酸的心口,故作轻松地说道:“那…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
他话音一落,只见闫琛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夏又开始低头扣手指甲。
“你知道就好。”闫琛盯着苏夏的带着浅笑的脸,呼吸沉了沉,彻底别开眼,冷声说道。
苏夏坐在后花园里的秋千上,一手挎着秋千绳,一手杵着胳膊,盯着一只飞来飞去的蜜蜂发呆。
今早上两人又是不欢而散。
苏夏就纳闷了,怎么他跟闫琛的关系,总是好一阵歹一阵的。
难不成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定律吗?
这狗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啊?
如果闫琛是在警告他的话,那怎么自己顺着他的意说,他看起来更生气了?
苏夏又转念一想,虽然狗男人喜怒无常是真的,可前段时间对他很好也是真的
他无比烦躁地从地上拔了一朵小花,一边揪着花瓣一边喃喃道:“哄他,不哄他,哄他,不哄他,哄”
最后,苏夏看盯着剩下的最后一片花瓣:“哄他!”
唉。
他就逃脱不了哄狗男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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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回到客厅,突然想起之前说过的要给闫琛做奶油蛋糕。
他捋了一把袖子,暗道,到底还是要让他的手艺重出江湖了。
他打算带着奶油蛋糕去哄人。
瞅见苏夏异常专注的站在厨房里,霜姨抬头看了眼刚九点的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