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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郭府。
“兵者,诡道也。。。”
郭绪笑着低声说了一句,将双手伸向炉火,天气越来越冷了,说不定今年会下雪,他记得上一次淮阳大雪还是在十二年前。
“父亲,你觉得陆公子在兵法上的造诣如何?”
郭苇杭问道。
“还不错,比你兄长好些。”
郭绪赞叹道:
“这小子做菜是一流,文才也是了得,竟然还懂兵法,可他那个老师,我却没有听说过。”
他说着说着就摇了下头。
大梁名将和谋士,他都是知晓,从未听说过孙武此人。
“父亲,我怀疑他压根就没有老师。”
郭苇杭迟疑着说出自己的猜想,“那日,他说自己丢失了那部兵书,我就在怀疑,他只是在拖延时间,要在半月之内想出沙场良谋。”
“半月?”
郭绪笑了,别说半月,就算给陆阳十年,也未必能想出好的沙场良谋。
兵书和诗词是两回事,就算陆阳有天大的文采也写不出一部上乘的兵书,唯有上过沙场的人才知道该怎样打战。
“他说半月后会来我郭府?”
郭绪嗤笑道。
“嗯,携酒而来。”
郭苇杭点头。
“他光带酒就行。”
郭绪还惦记着陆阳说的好酒。
他有些嘴馋了。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走入大厅,说道:“将军,那谪仙居的陆公子派人送来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