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副都督已经娶亲,哪怕我皇妹贵为公主,也没有求正妻之位。”
这话是看着顾鎏陵说的。
顾鎏陵眸光冰冷的落在北溪泽身上:“别人几妻几妾顾某管不着,但我顾鎏陵此生只娶一妻。
另外,我当时在外头。
救人的是我夫人!
贵国公主因此要感激我夫人,是觉得做丫鬟不好听,所以想为妾服侍她?
在下想不通,也大可不必!
我夫人有人伺候,身边不缺差遣的!”
北溪泽一愣,笑容几乎挂不住。
第一次感受到顾鎏陵身手狠辣之外的嘴毒!
且为了拒绝他们,居然敢夸这样的海口?!
下意识就看向夏帝:“大夏陛下……”
夏帝脸露为难道:“这姻缘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既然顾副都督不答应,泽殿下还是另外考虑吧。
否则强扭在一起,对静公主也不好。
离开家乡,远嫁他国,还是找个能够知冷知热心疼自己的好。
你瞧这顾爱卿,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北溪泽笑着道:“那泽回去劝一劝妹妹,顾副都督也可以再考虑一二。”
“不必考虑,我意已决!”顾鎏陵冷声说。
北溪泽眸光一动,笑容继续保持着:“看来顾副都督待妻子情深义重,实在让人倾羡!”
“哼,可惜你们羡慕不来!”容溯在一旁冷嗤。
北溪泽看了容溯一眼,好脾气的对夏帝道:“那泽这就告辞,回去好好劝劝八妹想开一些。”
夏帝本着不打笑脸人的原则,抬手道:“泽殿下放心令妹的伤,我大夏一定竭尽全力让她恢复容貌!”
北溪泽从御书房出来,脸上笑容都没有变,很从容的离开了皇宫。
而御书房内,夏帝笑容收敛下来,大臣们神色也都变得沉重。
“这些人狼子野心,分明是故意要找茬,那刺客还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呢!”容溯气道。
又对夏帝说:“陛下放心,微臣必定誓死捍卫边疆。
他们想要掀起战事,便从微臣的尸体上踏过去!
粮食?决不能给他们!”
白尚书则是唉声叹气:“国库也确实拿不出,怕是打起来军粮也成问题。”
哪怕容溯这些年真没跟他要过什么军粮,但该哭的穷还是要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