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让人失魂。
夭夭拢着林妩新洗的头发,趴在她耳边问:“我其实,一直和好奇……在床上,侯爷,不够安抚你吗?”
林妩闭上眼,道:“他……不敢冒犯我。”
夭夭的手顿住,想了想,有点不太敢相信,但还是追问了一句:“那他这样亲过你吗?我说的是嘴唇。”
林妩紧闭眼睛:“……我不许,他不敢。”
夭夭彻底失语了。
怎么办啊,突然好可怜薛沐这卑微舔狗。
来个人打醒他行不行?
夭夭端着托盘出去,薛沐往里进。
夭夭停下来看他,若有所思。
薛沐莫名:“怎么了?”
夭夭回头看看,隔着槅扇和帷帐呢,再探头看看另一边,天冷,也关着槅扇门呢。薛沐进来了,丫鬟们便不敢随意进来。
夭夭同情心泛滥了,决定当回善人。
她先竖起手指作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勾勾手指。
薛沐不明所以,走过去俯下身。
夭夭刚刚和林妩深度交换过口津,嘴巴里还都是她的味道。她腾出一只手扣住了他后脑,唇贴了上去,把林妩的味道送了进去。
让你也尝尝她,不谢。
薛沐的动作太大,夭夭手中的托盘差点打翻,幸好他手疾眼快托住了,轻轻放到条案上。
把夭夭压到了槅扇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内室里林妩“嗯”了一声,问:“夭夭?”
薛沐和夭夭的唇分开,彼此盯着。
林妩问:“薛沐?”
夭夭冲里面支支下巴。
薛沐掐着她的腰,又吻下去。
夭夭咬了他舌尖一下,两个人又分开。
夭夭瞪眼,又冲里面支支下巴。
薛沐抹抹嘴唇,看了她一眼,放开她,进去了。
人要是不能自己立起来,再帮他也没用。
夭夭晃晃头,走了。
内室里,夫妻二人行欢。
昏暗的帷帐里,林妩扣着薛沐的肩膀,睁开眼睛。
她看到了男人的唇。薄如一线,线条很硬,莫名地诱人。
林妩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薛沐低头,看了看林妩的唇。
柔且美,诱人。
他喉结滚动两下,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二人继续如以往,例行公事。
所以夭夭想的是对的,人自己不立起来,就是烂泥糊不上墙。
这场面细节要是让夭夭知道,只能说一句,他俩都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