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搞得方婶有些乐意了。
即便她很尊重谷粱老将军,但是,她也很疼爱乔麦麦。
“老将军。”方婶道:“就算您家孙儿是亲生的,也能怀疑我们麦麦是是她妈妈亲生的呀。”
谷粱毅也知道,自己那话问得唐突了。
而且,乔麦麦的生,其实他是已经知道了的。
早些时候,他就特意问过麦麦的生辰。想到时候给小丫头过生。
只过刚才的背影实是太像记忆中的儿媳了。他有些死心,才又确认一遍。
依乔麦麦出生的年月来算。她妈妈怀她的时候,谷粱家的儿子儿媳都还没有离婚。
……那么,刚才的背影,应该就是她了。
原来是她。
可惜是她。
毕竟是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过的。
大概是夜夜想她,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所以才会认错了吧。
谷粱毅失魂落魄地捡起食盒。看看上面有了灰尘,喃喃自语:“脏了就是脏了。能再要了。”
他步履踉跄地把食盒扔到了旁边垃圾桶:“我给麦麦另外再拿一盒干净的过来。等下再来。”
说罢,低头慢吞吞往自家。
方婶看老将军怅然离去的苍老身影,也很忍心。
她还想,等会儿把情和老太太,也就是顾书敏说一。
结果一回去就忙做家务。多会儿,方婶就把这儿给抛诸脑后,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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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静也知道怎么回。
回家的路上,就被人被蒙头带打了一顿。
她伤得算轻。
头掉了一大块,像斑秃似的『露』出一大片头皮。鼻青脸肿,流鼻血。手关节和脚关节都肿了,一抽一抽地疼。
神奇的是。
那些人下手虽重,让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疼痛。可她关节骨头都没。忍疼痛的话,还能路。
沈玉静打沈祥磊电话。
没人接。
八成沈祥磊还某个温柔乡里厮混。
再打程宝新电话……
也是没人接。
要知道,以前一看到来电人是她,程宝新就会迅速接起。
从来没有过今天这种状况。
沈玉静只能恨恨地拖疼痛万分的身体,一步一挪地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女民警都认得她了。
“啊你。”女民警说:“前段时间把人小姑娘推到水里面的那个女人?”
沈玉静的鼻子还流血,那纸巾捂鼻子说:“是我推下去的。”又愤愤然:“我才比她大几个月而已。凭什么叫她小姑娘,我就成了女人!”
女民警:“你雇人推小姑娘下去,和你亲手推下去,区别好像是太大。终归是你搞起来的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