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挂了,元寒再也忍不住。
眼泪抑制不住往外流,心一下下被击打。
女人的声音和话语在元寒耳边一遍遍响起。
所以她真的不要自己了
元寒蜷缩在沙发上,整间屋子只有元寒抽噎的声音。
没人能准确的说出父母在身边的不重要,大部分人说的都是多重要多重要。
是的,很重要,一些心理上的成长往往都是父母带给自己的,不能缺失太多,只能填满后溢出来被流放。
而元寒不是,他小时候每唤的一声妈妈从没得到应答。
他受了委屈第一时间扑向妈妈,面临的是妈妈的推搡,他的委屈极大部分是妈妈带的。
说不上妈妈是不是嫌弃自己,要说嫌弃可她给元寒的物质一分不少,要说不嫌她对待元寒又像对个旁人。
几天下来元寒消瘦不堪,没了精气神的元寒少了灵气。
“元寒,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看你这几天天天出神。”乔川搂着元寒肩膀。
元寒摇摇头,低头在乔川耳边问:“哪儿有可以抽烟的地方?”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午休,厕所人肯定多。
乔川想了想说:“校医室那栋楼顶楼,那儿没人去。”
元寒点点头:“帮我跟老师说一声,接下来的课不想上了。”
元寒拿起书包便要走。
乔川挡住元寒的路:“要有什么事儿一定说出来,人多力量大,都能解决的。”
元寒点点头。
乔川回到自己座位写请假条。
元寒来到顶楼,风有些大。
元寒找到个角落便坐下找烟。
“抽烟是真的伤身体。”阎文声音响起。
元寒有些惊愕的看向阎文。
阎文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已经有三四根了。
“你来这儿干嘛?”元寒不管阎文的话继续抽着。
阎文走过去在元寒侧边坐下:“乔川说你在这儿。”
“所以呢?专门来逮我的?”
阎文掏出纸巾,将元寒抽的烟头一个一个包起来。
“这几天没好好休息?”
元寒奇怪的看向阎文。
阎文继续说:“瘦了一些,精神也不太好。”
元寒了然,口中吐出烟雾,将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