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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第1页）

布鲁斯还蛮怀念公路旅行的快乐日子呢，只好沮丧的回到幽灵车的车底继续检修底盘：“你这样会破坏故事的艺术性啦……我还挺想看到一个举着撬棍的天使呢。”

达米安对父亲看电视剧的品味表示担忧，他本想推荐一些更有品位的东西，仔细想想自己也不看那些由人编造的虚假的玩意，算了。

一双墨绿色的高跟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旁边，在他又一次躺在滑板上滑出车底时，一位穿着绿色镂空连衣裙，带着祖母绿腰链的美女站在车旁，用一种神秘莫测的表情看着他。

“你好啊，茉莉公主。”

“吾爱。你的飞毯看起来有点小。”塔利亚问：“给我的礼物在哪里？”

布鲁斯跳起来，脱掉修车穿的围裙：“在楼上。”

塔利亚搂住他的腰：“达米安是你给我的礼物。”至于其他东西，宝石、跑车，那都不值一提。送也行，但也没什么特殊意义，只是小礼物而已。

布鲁斯：“我的荣幸。他多像一个小天使啊。”和别的宇宙的达米安比起来，真的很温柔了，你看他和迪克打架用的是木棍诶！感动，人道主义。

达米安很不爽：“父亲！”我宁愿你说我是个战斗力超高的恶魔。

一副布鲁斯和塔利亚的画像就放在三楼画室里，还没有上最后的亮油。

“如果你不愿意收下这幅画，我准备挂到达米安屋里。”布鲁斯担心她不愿意脱离神秘气氛：“如果你需要的话，现在还可以加面纱或是衣服上去。达米安的屋子只有女仆会进去打扫。”

塔利亚端详画架上这副画，造型非常传统，自己穿了一条绿色刺绣长裙躺在躺椅上，布鲁斯站在长椅后面，捧着一只装满玫瑰的花瓶。画作细节和明暗光影暗示着这是真心相爱的地下恋情。

“达米安不需要被这种柔软的家庭氛围腐蚀。他需要成长出一颗坚强的心。”

布鲁斯不赞同：“在最柔软家庭里才会生长出最坚硬的心，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家人，谁愿意接受这些无聊的训练？”

塔利亚不想提到那些严重的分歧，但不反驳就是默认：“当然是为了征服，征服这个世界。唯有征服才是生活的本质。别装作反对我，你就是这么做的，你讨厌的只是征服这个词本身。我希望你能更坦率的面对自己，吾爱，你也想征服并掌握一切。你只是采用一种更巧妙的手段，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并控制人们的心。”

布鲁斯不想承认这一点：“如果你觉得我手段更高明——”

“高明的做了一些不必要的事。人们会被轻易左右，你根本不必在意他们的言论和立场，以及他们所关注的任何事。吾爱，你关注了很多不必要的繁杂琐事，你在浪费自己。”

布鲁斯叹了口气：“追寻快乐并不能说是浪费自己。我知道该怎么生活，塔利亚，我征服人们的速度比你快，因为我了解他们。”我要的只是人们遵纪守法、实事求是的好好生活，又不需要向外扩张，传播一些思想，偶尔出点联名产品推动销量就可以了。布鲁斯·韦恩和黑幽灵都是两个响当当的大热ip，就很完美啦。

塔利亚哼了一声，心说你那算什么征服，你自降身份，从掌控者变成一个甜心宝贝。

第二天早上她离开时带走了那张还不错的画。

……

布鲁斯悄悄要求卡尔抓住杰森，因此杰森没能跟过去。

在这个世界的蝙蝠洞里，看起来和其他世界的蝙蝠洞没有什么表面上的区别。

就连经常打架的父子也没什么别的区别。

杰森·韦恩一身鲜血，穿着红头罩的装束，这好像是什么世界惯性，无论有没有死过，杰森都会给自己扣上一个漂亮的大红色头盔。

和蝙蝠侠扭打在一起，把蝙蝠侠按在地上冲着下巴砸了一拳，怒吼：“你想要保护几个毒贩，是吗？老公？这次你怎么就及时赶到了呢？幸好我用的是电锯！否则就会有一个人活下去！”

通过溶洞的另一个入口悄悄潜入的黑幽灵：“惹！”

为什么要叫老公啊好怪啊！

哦是我干的好事。

蝙蝠侠一拳把他从自己身上撂下去，扑上去试图用柔术锁住杰森，杰森的柔术不太优秀，迅速被制服，双腿缠住杰森的一条腿固定死，人垫在杰森下面但双臂勒住他的脖子：“杰森！保持冷静！我们达成协议了——我不完全反对你杀人，但那种方式——”

杰森愤怒到发狂，不管不顾的挣扎：“他们罪有应得！！！”

蝙蝠侠知道杰森有点应激，当时那几个毒贩要给一个美少年强行注射，那肯定激起了杰森的某些负面记忆。在不放松恐怕他会扭伤腿部关节，放松之后又是无尽的战斗：“当然了，罪有应得，我不反对。别用电锯，杰森，求你，我知道你享受血肉飞溅的感觉，但这不行。杀人和享受杀人是不同的。”

杰森气得要死，电锯不是他带去的，他是手锯派，是那几个毒贩不知死活的用电锯来威胁未成年人：“我怎么会和你这种无法沟通的自大狂结婚！混蛋！放开我，现在就去离婚！！”

“不，永远不可能离婚。”蝙蝠侠试图安抚被自己气到爆炸的杰森，尝试亲亲他的头发安抚他：“我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别生气，保持冷静，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