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桥迎着她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揩了下她的眼角,“怎么,在你眼里我就应该清心寡欲,和你谈柏拉图?”
钟可可努了下嘴。
姜遇桥顺势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是个男人。”
“……”
“血气方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听到“生理?需求”几个字,钟可可蛄蛹了一下,“你之前?不还说,不结婚之前?不会碰我。”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姜遇桥轻轻应声,“但你总是勾引我。”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钟可可不可思议地推开他?,“明明是你拉着我——”
姜遇桥被她推得往后一靠,目光笔直地望着她,饱含深意地笑,“你站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
“……”
钟可可简直无话可说。
头发被压得乱了型,她抬手重新扎了个低马尾,念念叨叨地起身,“我说不过你,我去洗澡。”
姜遇桥笑而不语。
注视着她的身影进了浴室。
洗好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此时临近深夜。
白色的长桌上摆着两杯温热的牛奶,姜遇桥坐在旁边,单手在键盘上敲字。
钟可可走过去,捧着杯子喝了两口,才问他,“你怎么还在工作,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好好休息。”
姜遇桥把文件保存,“这不是等你出来。”
钟可可想到自己刚刚占着浴室,“噢”了声,“那你现在去吧,水还热着,洗完赶紧睡。”
姜遇桥靠坐在椅子里,用一种琢磨不透的眼神看她,“你觉得我现在还能洗吗?”
钟可可:“……”
用一种“那你想怎样”的眼神的看他?。
姜遇桥扣上笔记本,不着痕迹地扬起唇,口吻很诚恳,“我想擦个身子再睡。”
“……”
“你帮我。”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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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钟可可是真的不打算搭理姜遇桥的。
他?已经做了不守承诺的事,谁知道他?会不会把?她骗进浴室这样那样,但当她气势汹汹地回到卧室,听到浴室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又开始于心不忍。
好吧,就是擦个上半身,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又不会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
思及此,钟可可气沉丹田,故作镇定地来到姜遇桥面前。
姜遇桥连毛衣都没有脱,单手拿着个淡蓝色的塑料盆站在洗手池旁边,看起来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