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
她的声音没了力气。
“我输了。”
第三天,第四天
他们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每天,温觉只是帮他喂饭,洗漱,换衣服,擦干头发。
每一步都很细致。
温觉抹了洗发膏,在浅银色头发上轻轻揉捏,不一会起了不少泡泡,堆在谢隽耳边像软软白白的小兔子耳朵。
他有点不舒服,只敢怯生生看着温觉。
不敢说话。
泡沫有点侵湿耳边进入耳廓,谢隽软软哼了一声。
很快闭上嘴。
很小小的晃头。
温觉板正他的耳廓:“这里吗?”指尖很快拿着毛巾一点点将那湿润的泡沫擦拭干净。
干燥的感觉总是让人很舒适的。
“嗯。”谢隽小心打量温觉,坐在浴缸里轻轻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有什么需要就说话。”温觉心里也闷闷的。
谢隽点点头,一双桃花眼还是忍不住打量温觉。
她是那样认真,手法跟帝都的孕期调养师差不多。
“很累吧。”谢隽试图找些话题跟温觉聊聊。
温觉默默答道:“还好。”她说完之后又接了一句:“帝都的调养师教的很好。”
谢隽手收拢了一下。
“跟调养师学的吗?”
温觉很快接过话:“嗯。”
她似乎等着这句问很久,她那样想表达自己的认真,她也想告诉谢隽她也期待宝宝的诞生,可是
理智下,她更愿意选择他。
谢隽鼻尖酸酸,这几天照顾他温觉都没假手于人,原来她早就默默学习了这么多。
“温觉”他慢慢低下头。
细小得没了调的声音在水声被淹没大半。
“对不起。”
回应他的只有耳边落下白色泡沫,还有她指腹的温柔。
温觉弯腰将他抱起,手中拿着浴巾。
将人放在床上,日常拿出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