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有一天,要对他们下手的。’
冥斗士不约而同的有着这样的预感。
或者说,他已经下手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发觉罢了。
“杳马真是够可以的,把那位弄过来了,自己就不见了。”
“真是令人羡慕啊。”
冥斗士跳过了对方是否对他们下手的问题,也跳过了他们是否向对方下手的问题。
前者是不愿去细想,后者是不会去动手。
因为什么呢?是因为那扭曲的感觉迷惑了他们的勇气,令他们惧怕不已吗?是因为那恶意的气息阻挡了他们的脚步,令他们后退连连吗?是因为那恐怖的感觉隔绝了他们的思想,令他们不敢造次吗?
冥斗士们统一无视了这样明显的事实。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我在七点五十一分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他带着一顶深色的皮质帽子。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你且去看他的手掌,那里还紧握着刀柄。
他笑得模样令我感到了恐慌。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没有没有,没有!这里没有他杀的人。
他杀的人呢?为什么找不到?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他所杀人的证据,无法证明他杀了什么人。
因为我就是我在寻找的证据。”
继续哼着这首歌曲,安杰尔出现在了那幅还未完成的救赎之画前,看着忙忙碌碌的两个旧
神好心道:“需要我帮忙吗,修普诺斯,塔纳托斯。”
“不需要,安静待着,安杰尔。”睡神修普诺斯略带警告的回头看向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安吉尔直接坐在地上,看着他们两神忙忙碌碌:“你们都没有赢过,还这么尽心尽力做什么。”
“安杰尔。”死神塔纳托斯侧身,森森的看着安杰尔:“我们冥王军赢过圣战,不止一次,这次也一样。”
“谁说这个输赢了。”安杰尔嗤笑了一声:“赢了圣战算什么,我说的是赢得你们的‘梦想’啊。”
修普诺斯微微一顿,转身看向安杰尔。
此时的两兄弟终于被安杰尔骚扰的烦了,把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去探寻多余的事情,安杰尔。”
沐浴在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森然的目光下,安杰尔耸肩,识趣的转移了话题:“我看你们好像很辛苦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们选拔冥斗士。”
“不需要。”
塔纳托斯咬牙切齿的抬起自己画笔,指着门口送客:“不要再接触试图这幅画了,也不要干涉冥王军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