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滑头鬼祖孙三代他们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我就视而不见了。
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只是来这个世界养老的。
“接下来,干部们都要到了吧。”奴良滑瓢拿起被妻子斟满的酒杯小口抿着:“也不知道是谁直接挑衅我们。”
认真的?总大将你是不是在钓鱼执法?
我可不认为这种连我都能一眼看到底的计划,这些大人全然不知。
演吧,就看看你们这些肮脏的大人们演技有多么好,有哪个傻子上当。
傻子陆生忧心忡忡的说道:“太过分了,在栗空回来的当日对狒狒出手若是父亲没有赶过去的话,可恶。”
???
奴良陆生你不是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管,反正我已经闭麦了,或许这是奴良组在锻炼新的继承人呢?
我吹了吹热茶,看着干部们一个个鱼贯而入。感受着他们明里暗里的打量,我默不作声的当着壁画。
他们先是寒暄了一下,然后表面上欢迎了一下我的回归,接着开始了毫无道理的猜测,什么旧鼠的残党,什么流浪的妖怪。
我:
演!
你们接着演!
我就不信除了陆生你们还能忽悠瘸谁!
陆生是真的快被忽悠瘸了,连带着思维都快被影响到了。
这样不行啊陆生。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叹,视线依旧定格在杯中。
茶水被我一点点,一点点抿的还剩下一半。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开会?
好无聊。
这种事情也值得开个会讨论一下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团建吗。似乎是见我太没有存在感了,狒狒想帮我一把:“不知小少爷有什么想法?”
我冷不丁被点了名,楞了一会。
一目不愧是扮黑脸的老手,直接说道:“小少爷连三代目候补都不是,怎么能掺和进干部的话题。”
论扮演黑脸,还是要看一目,真的是为了奴良组鞠躬尽瘁,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来扮演者不讨喜的角色,只为了让组内出现两种声音。
于是我理所当然的顺着他说了句:“是,区区愚见,自是上不得台面。”
就打算接着闭麦了。
“可是,小少爷在救我们狒狒组的时候说了这么句话吧?”狒狒并不打算放弃让我开麦的想法:“‘等下看情况再决定自己死不死。’”
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的探究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
“啊那个时候真是失礼了。”
我放下了茶杯,带着虚假的笑容说道:“就当我当时什么都没说过吧。”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虚假极了,整个屋子的妖怪都看着我,评估着,思考着,不屑着。
何时才能结束呢。
我抬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
等到再抬起头时,他们依旧在看着我。
我刚张开嘴,想要问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一目大大咧咧的说道:“小少爷现在太年幼了,估计当时只是说话表达不清楚而已,狒狒你别太当真了。”
我脸上带着笑容,似乎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