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茫然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椅子把手,再看看断掉把手的椅子,随后撇撇嘴,哀怨的看着康熙,“皇阿玛”哀怨之中带着几分撒娇,小眼神透着您怎么能因为刚才的事,如此对待儿子呢?
太子觉得今儿的大哥莫名的可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要是知道现代的一个字,一定会说萌!
再看看椅子,这可是上好木制椅子,就算想弄断,也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绝对不是大哥能握一下就能断的,难道真的是皇阿玛想给大哥一个教训?
不会吧?以自己对皇阿玛的了解,皇阿玛绝对没可能作出这种事,可是
太子疑惑的看了看康熙,康熙见两个儿子都如此瞧着自己,气的恨不得骂人,这要是弄不清楚,指不定自个最疼爱的两个儿子从此跟自己有芥蒂!
“李德全你是怎么办事的?乾清宫的东西也敢给朕弄一些劣质东西?脑袋不想要了?”康熙怒气横生,不管是劣质东西,还是有人蓄意为之都足够让康熙恼火,这不是挑拨他们父子关系?
李德全吓得连忙跪下猛磕头,“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都是奴才办事不利!”
“还不给朕去查清楚?你们俩先去忙吧,这件事朕会调查清楚!”康熙原本大好的心情变得乌云密布。
“儿臣告退!”清婉太子连忙退出去。
两人走出乾清宫,太子几次动动红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大哥你也不要难过,这件事肯定不是皇阿玛做的,皇阿玛绝对不会如此做!”太子一直知道大哥也很希望得到皇阿玛更多的关注,不想他真的伤心。
见太子主动安慰自己,清婉觉得刚才的好心真是没做错,“太子放心,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他可是亲爹!”
太子见他真没放在心上,也就安心了,跟他分别各自忙去。
再去兵部的路上,清婉觉得以后训练什么的都要小心,这个马甲可要捂住了,清婉依旧跟士兵一起训练,一连几天过去了,跟士兵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不少八旗贵族子弟都大胆的跟清婉结交,说话也越来越随意,有些心里话也会跟他说了。
胤褆见媳妇每天回来都衣服脏兮兮的,见媳妇每天士兵一起训练很心疼,却也是无可奈
何的事,“清婉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休息几天!”二伯不会怎么样的。
“爷你这是对自己的身体不自信吗?”清婉好笑道。
胤褆白了她一眼,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身体不自信,是对她不自信!
“爷放心吧,如今妾身是你,身体也是你的,妾身不会给你丢脸,再说兵部那些人挺好的。”清婉跟他诉说着这些天的事,也是为了让他了解情况。
可惜她说的都是一些跟他们相处的事,唯独忘记说训练的事了!
胤褆见媳妇丝毫不提训练的事,想必哪怕是自己的身体,身体力量强度都够,可骑射不仅仅要好的身体素养,更要有技术,媳妇又没有训练过,想必成绩不理想,算了,能坚持下来就值得表扬!
美丽的误会就是如此产生!
而这几天李德全查了所有细节完全没有问题,最后请来皇家御用制作最好的老师傅帮忙看,“李公公这是被人捏断的,准确来说就是人握住把手站起来的时候,由于力道过猛把把手提断了!”老师傅仔细查看后回答。
所有人:········
怀疑的眼神看着老师傅,老师傅觉得自己职业技能备受侮辱,“你们看断口有些层次不齐,不可能是被人用工具弄断,硬要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故意把切口弄成这样,在用东西把切口吻合粘贴在一起,时间久了,粘力变弱就会被人提断,可奴才还是更倾向第一种!”老师傅觉得就是被人硬生生提断的!
李德全终于得到一种说得过去的说法,可动机是什么?当日大阿哥是随意坐的!
李德全想不明白,只能如实禀告,但也没有忘记提及老师傅话,万一自己隐瞒什么出了差错可不好,康熙眼神晦暗不明,“李德全你说是鳌拜厉害,还是保清厉害?”
这种送命题谁敢回答?
李德全只能默不作声,“实话实说,朕恕你无罪!”
“回皇上的话,大阿哥年轻有为,自是厉害,可鳌拜当时乃大清第一巴鲁图,实力自是名副其实!”李德全一面恭维胤褆,一面如实回答。
“你觉得鳌拜最鼎盛的时候,能轻飘飘的提断上好木制的把手?”康熙再次询问。
李德全囧了囧,“回皇上的话,那自是不能!”这可是顶级的木头,师傅们锯断都费力不小。
“鳌拜都做不到的事,实力不如鳌拜的保清能做到?”真当他是眼瞎!
李德全默不作声了,康熙也想不明会是谁做的,动机又是为何,可不管如何,乾清宫被人伸手进来,他这心中就是不安,“李德全加严对乾清宫的管理!”
“奴才明白!”李德全也害怕再来一次。
而在阿哥所的胤褆,做了十几年的男孩子,第一次体会到葵水来的痛苦,那真真是比训练受伤还要难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