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也不知道自己触碰了什么机关,这人怎么变得这么的——骚气。
“医、医院是公众场合,你快穿好!”沈又说话时还不忘把他的衣服拉起来。
“嘶。”衣服拉扯牵动皮肤,霍锦微不可察的倒吸口凉气。
“怎么了?”
攥着衬衫的手一顿,“是不是动到伤口了?我看看。”
刚上过药的伤口比平时看起来还要狰狞,肯定很痛吧,都怪她笨手笨脚的,“对不起,”
小姑娘瞬间红了眼眶。
知道小姑娘又在自责,霍锦收起顽劣的心,拉着沈又把人带到面前。
“又又。”指尖轻轻抚过沈又眼尾,“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为你做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所以你不必感到抱歉不必和我说对不起。
心被填的满满的,满得要从心里溢出来。沈又眼眶更红了,还想哭,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呀。
小姑娘鼻尖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还挂着泪珠,一错不错的看着他,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狠了,无措又可怜。
“又又,”霍锦喉结滚了滚,抬手抹掉那颗泪珠,声音低哑从胸腔里一点点传出来,“我现在特别想亲你。”
“可以吗?”
霍锦这一受伤在医院住了一星期,还颇有一鼓想把辈子的住院都住完的趋势。
要不是简溪生日邀请沈又去,他还不想从医院的出来。
“你够了啊,”易皖白插着手靠在门边,“别一副恋恋不舍你的床的表情,别以为我不懂你到底在舍不得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徐喧也难得的开起自家老大的玩笑。
霍锦不置可否。
这几天小姑娘又乖又听话,处处依着她,偶尔还主动献个吻。从这里出去别说吻了连见面都难。
“好啦别看了”易皖白上前勾住人,“不就是去拍戏嘛,你打个飞就到了,又不是看不到。”
那不是能天天看到的,霍锦敛着眉没说话。
易皖白无奈的摇摇头,恋爱中的男人也这么多愁善感的吗?
“跟踪器调查的怎样?找到霍荣了吗?”
易皖白一句话把霍锦思绪拉回来。
“没有。”徐喧握了握拳,“自从上次太太发生意外就一直在追查他,几个月过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连消费记录也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挺能躲的。”易皖白站直了身,看向霍锦。语气难得严肃,“狗急跳墙,这人不得不防。”
“话说你的小娇妻呢?今天怎么没来接你出院?”
说到沈又霍锦脸色这才温和了些,“简溪带她去挑晚礼服了。”
霍锦说着看了眼腕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过去接她。”
“你们……”视线从易皖白和徐喧身上扫过,“你们随意。”
“不是吧?”易皖白从他眼里看出了嫌弃的意味,哀嚎着,“你让我来接你出院,你就这样对待我?霍锦你有没有心啊?”
然而并没有用,霍锦挥挥手只留下个背影给他。
“怎么样?”另一边沈又又换了件礼服,从更衣室出来,在简溪面前站了好一会不见她有任何反应,“不好看吗?”
冷白色灯光下,女人白色v字纱裙,后背深v,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腰身紧收盈盈一握,微卷的大波浪自然的散落在肩上,唇红齿白。